苏媱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安静的,不哭不笑,不吵不闹。
她没有从林总那里拿一分钱。按照法律,她最疼爱儿子被判给了林总。她现在没有稳定的工作和收入,所以鉴定她养不了孩子,她也争辩过,可是并没有起什么作用。
事后,苏媱将美人泪的半成品卖给了公司,获得了一笔不菲的钱财。加上她之前自己的存款,买了一间不小但又简单舒适的房子。苏媱没有再次装修她的房子,她没有那个心思更没有多余的钱财,简单收拾了一下便住了进去。
奇怪的是,苏媱原本在林总家的化妆台和衣柜被林总搬了过来。照林总的话说,这些东西本来就是她的
呵,我的
儿子也是我的啊
你倒是给我啊
苏媱嘴角泛起冷笑。
苏媱凝望着那被她搁置在角落里的化妆台,这个化妆台让她想到了之前的那个噩梦。可是噩梦具体内容是什么,她却已经记不清了。
但是每当她靠近这个化妆台的时候,内心总会产生一些恐惧。
恐惧她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感觉,这明明就只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化妆台而已。
果然如林总说的那般,她已经有些神经了吗苏媱嘲笑自己软弱。
家里没有床,没有沙发,没有电视,没有电灯,有的只是客厅里的一张大型厚毛地毯。
她把行李之类的随手丢在一旁,手中拎着一袋从路口便利店买的罐装啤酒,就那样坐在地毯上。
拿出手机,生硬地拨着儿子家里的电话。
“喂”
“你是谁”林洋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软萌,而又疏远。
“儿子”
“”一片沉寂。
“不想理妈妈吗”
“不想。”我谁都不想理。
“嘟嘟”电话挂断了。
苏媱整个人都无力地深深陷入地毯。地毯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冷,至少,此刻比她的心要暖。
月亮悄悄升起,温柔的月光通过窗户撒进客厅,为这个没有光芒的家添加了许些光亮。
一罐又一罐,苏媱不知疲倦地喝着。
她不喜欢喝酒,真的。
可是她此时就是想喝。
有人说,伤心难过的时候,喝酒可以减轻这种感觉。
有人说,当你喝醉的时候,一觉醒来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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