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绩了,但是这一次最出风头的却不是严朵,而是倪鹏飞,他手中的那本证书是全国评比一等奖。
在一等奖面前,严朵的二等奖显然就有些黯然失sè了,按照惯例学校应该会发个一两百元钱当做奖励,班里一些好事的人开始怂恿倪鹏飞请客。
“滚蛋,全班那么多人你们想把我吃穷呐!”倪鹏飞毫不客气地把这群人给轰了回去。
然而这些家伙却不死心,中午快放学的时候,他们又去怂恿倪鹏飞,就算不请客吃饭,好歹全班一人请一包辣条也行啊……
严朵万分庆幸班里还有个倪鹏飞冲在前面,所以这一次她才能轻轻松松逃过一劫,证书发下来一整天了也没人撺掇她请客。
中午,严朵推着自行车离开学校,刚走出校门不到二十米,发现车lún好像有点飘。
盯着左右摇摆的车lún研究了一会,心想是不是应该去修车的地方tiáo整一下了。
走着走着自行车突然间推不动了。
严朵茫然地抬起来,却发现车头正前方站着一个人,而自行车的笼头正被那个人的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那人一身的风尘仆仆,另外一只手还拎着一个旅行箱,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说“哟,好久没见”。
这张脸看起来既熟悉又陌生,不是失踪了好几个月的谢忱又是谁!
严朵惊得差点把自行车都给撒手丢了出去。
然而谢忱丝毫也没注意到严朵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仍旧自顾自地笑道:“果然国外再好都没有老家好,几个月没回来,就连雾霾看起来都感觉挺顺眼的。”
雾霾,2004年6月29日,“雾霾”一词开始在天气新闻中出现,在此之前人们根本不了解雾霾这个概念,长久以来雾霾一直被误认为是普通的雾。
严朵怔怔地看着他,没想到他居然用简单直白的方式承认了自己重生者的身份。
该怎么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呢?这大概是全世界唯一一个能和自己讨论“喜大普奔”或者拍着xiōng膛说“吓死宝宝了”也不会被误认为是神经病的那个人。
往事纷至沓来,严朵突然有一种眼泪要夺眶而出的冲动。
不过“老乡见老乡”的激动之情,很快又被上涌怒意给淹没了。
严朵自己也搞不清自己到底在气什么,反正就是觉得自己气不打一处来,她猛地tiáo转车头准备从旁边绕过去,结果一步还没踏出去,又被谢忱迅速地拦住了。
“我答应的事没做到是我的错,看在我一下飞机就直接过来讨饶的份上,好歹给个解释的机会吧。”谢忱做举手投降状,可脸上一点歉疚的样子都没有,反而一脸无奈,好像是严朵在闹脾气一样。
这么没诚意的态度让严朵更加怒不可遏,再次tiáo转车头往另外一个方向走,不过推车的速度自然赶不上走路的速度,当她再一次被拦住后,她开始怒目而视。
“你不想知道我之前做过的那些事到底是为什么了?”谢忱问道。
“不想!”严朵怒气冲冲地说。
“和你有关的也不想知道?”
严朵犹豫了,说不想当然只是气话,可是她的心里还是有些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