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当你夸我了。”苏芩瞅准了,双脚一蹬墙就跳了下去。
紧接着,她就被掐着腰肢接住了,下半身控制住了,但是头因为惯性的原因,砰的一声撞在了一起。
“唔!”
“唔!”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紧接着,温训礼咬着后槽牙质问:“你是不是练过铁头功?这大脑门撞得我头晕眼花的。”
苏芩气笑,鬼使神差地,她又撞了一下:“是,我家家传铁头功,敢惹我,撞你!”
这次是额头撞额头,鼻子几乎碰到一起,嘴巴跟嘴巴之间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两人的鼻息交织在一起,彼此能闻到对方身上独有的香气。
这一撞,把俩人都撞愣了,一个扶着对方的肩膀,低着头看他。另一个掐着对方细细的腰肢,仰着头看她。
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
“咳咳。”苏芩转过头,凶巴巴地说:“快放我下去!”
温训礼瞬间松手。
苏芩“咚”得一声双脚落地,震得她双腿发麻。
“温训礼,你可真行!”苏芩气笑了,跺了两下脚,问:“咱们怎么过去?”不会是坐十一路汽车吧?
那怎么可能?
温训礼带着她传过小树林,走到大路上,路边停着一辆汽车,“开车过去。”
温家产业庞大,像舞厅这种纸醉金迷的产业就开了两家,温训礼选的是一家叫的舞厅。
晚上十一点,对于有些人而言,已经是半夜了,但对于一些人而言,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这里是醉生梦死的地方,这是里凡间的伊甸园,世界的局势,国家的命运,百姓的疾苦,跟这里没有一毛钱关系,只要有钱,就能买到极致的快乐。
苏芩只是对这里比较好奇,看一圈,见识见识就完了,她最感兴趣的就是歌舞表演,奔放又大胆,她不由地就痴迷了。
饮料喝多了,就想上厕所。温训礼不放心非要跟过去,这也太尴尬了,苏芩死活不让。
温训礼想着,这是自家生意,也是比较干净的场所,应该不会有事,就让她自己去了。
但是,苏芩今天走背字。
刚上完厕所正洗手,突然从天而降,飞进来一个人,正好砸在她的脚边。下一瞬间,几个穿着黑褂黑裤的男人闯进来,几个人按着那人的手脚,一个人捂住他的口鼻,还有一个人上手掐脖子。
瞬息之间,人就没有了声息。
苏芩被这一变故吓得缩在角落里不敢动弹,这特么是黑帮吧?这儿还有人呢,就敢杀人,简直无法无天!
这边业务熟练的杀了人,还负责售后,两个人一人拖着一条腿就消失了。
“冷哥,这里有个女人。”一个黑衣人提醒道,“她全看到了。”
被称为冷哥的男人扭过头看向苏芩,苏芩立即说:“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别乱来啊,我是跟······”
“老子管你跟谁来的!”冷哥爆呵一声:“既然都看到了,那就别想有活路了!”
“冷哥,再杀人不好吧?”手下人色眯眯地看向苏芩:“这女人长得挺不错,转手给卖了,能落不少钱呢。大少爷不是说了,能不杀人尽量不杀人。”
“行吧。”冷哥抬抬下巴,“抓起来!”
慌乱之中,苏芩只顾得上将手上的水晶手串丢在地上。。
在晕过去之前,苏芩更加坚定了学法律的决心:这帮小瘪三小赤佬一点儿都不懂法!他们不知道bǎng jià是犯法的吗?不知道拐卖人口是犯法的吗?他们知道!但是他们缺少对法律的敬畏,知法犯法!当然,这是整个社会整个时代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