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小邱也看到了苏芩,眼睛瞬间赤红,抬手给了项豪庭一巴掌:“还说你心里没鬼,她怎么在这儿?你俩约好的?”
项豪庭看到苏芩突然出现,愣愣地看着她,脸上挨了一巴掌也没感觉出疼来。
此时的苏芩跟春天的时候又不一样了,她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红色的腰封束着盈盈一握的腰身,一双细带的高跟鞋,仿佛从海报里走出来的电影明星。
“别误会,我来这儿办正事,不是来跟他约会的。”苏芩转身就走,马蛋真是出门没看黄历。
身后传来小邱歇斯底里地叫骂声,苏芩不由地感慨一句,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当初千方百计要在一起的两个人,结婚不到一年,就已经相看两厌了,爱情的保质期真短。
回到家,一进门就听到牡丹婶在跟项木寒絮叨:“你没看见她那副尾巴翘上天的模样,好像她儿子成为首富一样,我就看不惯她那副嘚瑟的模样。”
一问,才知道牡丹婶吐槽的是范翠花,俩人是搭同一辆长途汽车来的。这老货一看到她就挤过来,非要跟她说在一起,特别得意地问她是不是给苏芩看孩子来了?
“那可真得感谢你了,我们家的大孙女还得劳驾你,怪不好意思的。”嘴里说着不好意思,脸上的得意却遮盖不住,神气什么,不还是娶了我家不要的,还得帮我们养孩子?
把牡丹婶气得想挠人,“那是你家的孙女?三个孩子都改姓了,听说你家一直没有给抚养费,就这也好意思说是你家的孙女?羞死先人嘞!”
“有人上赶着去养,我们就是一分钱不出,还能饿死她们?”
这就是耍无赖了,“那些没爹的孩子还让别人养呢!可怜孩子有爹跟没爹一样!”
两个老太太一路上伴着四丫声嘶力竭的哭声,拌着嘴进了城。
牡丹婶揉揉自己的耳朵,心有余悸地说:“那丫头扯着嗓子喊啊,声音又尖又细,吵得我耳朵都快聋了——项豪庭在省城做什么呢?听他娘的意思,好像很挣钱。”
“不知道啊。”苏芩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来省城了,我说咋走到哪里都能遇到他们。”将遇到项豪庭的事情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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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木寒咬牙,“你不是培养了一个店长吗?让她过去,你就别去那边了。”。
“醋坛子。”苏芩笑着捏捏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