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苏芩喜不自禁,拍拍两人的肩膀,说:“今天多亏了你们,等完事之后,我有重谢。”
事情已经办妥,苏芩立即起身下楼。
两个官差已经喝得醉眼迷离,正执手相看泪眼,诉说着各自的苦恼。
“两位差爷,吃好了吗?咱们走吧。”
“走什么走?”横肉官差用力地挥舞着手臂,打了个酒嗝,骂道:“好事从来没有轮到我们过,倒是苦差事没有拉下一件,兄弟,你说,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
苏芩吩咐:“给他们喝一碗醒酒汤。”
一碗醒酒汤灌下去,人立即清醒了,不知道是醒酒汤功效卓越,还是汤太烫,烫清醒了。
用了大半个时辰,一行人才晃晃悠悠回到京兆府。
却见京兆府门口车马盈门,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你们怎么才回来?”一个官差迎上来,说:“陈捕头等了你们一晌午,你们做什么去了?”
尴尬官差正要解释,那人挥挥手,说:“不管什么原因,都不重要了,快将她带进去,等陈捕头跟着大人招待完贵客们才说。”
“什么贵客?”衙门这地方,谁回来做客?
“也不知道今儿是怎么了,临南王世子、魏国公世子、还有齐小王爷不知为何,联袂到访,如今正在里头宴饮呢,这会儿可没功夫管这小案子。”
苏芩虽然低着头,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沈牧究竟是何身份?怎么会请来身份如此高贵的帮手?倒不是她自作多情,这三个人到访的时间太过巧合了。太巧合那就不是巧合,而是蓄意为之。
“那这案子今天审不了了吧?”喝得醉醺醺的,成何体统?
“先等着吧。”那人指了一间屋子,“让人先去那边带着,没事别出来瞎晃悠。”
京兆府后衙,府尹代清广正殷勤地劝酒,“郭世子,李世子,齐小王爷,下官敬你们,三位贵足踏贱地,真是蓬荜生辉。”他红光满脸,意气风发,声音高亢嘹亮,像一只打鸣的大公鸡。
临南王世子郭长泰仰头喝下那杯酒,笑着说:“代大人太谦虚了,能与您同桌共饮,是我们的荣幸。是吧?”他看向身侧的魏国公世子。
魏国公李光燕接口道:“我们就是空有爵位无实权的王公贵族,哪里比得上代大人手握实权,肯跟我们这些纨绔子弟一起喝酒,我们才脸上有光呢。”
齐小王爷忙端起酒杯,准备将自己的嘴巴堵住,可千万别让他拍代猪头的马屁,他怕会吐出来。
还有陈捕头在一旁殷勤的伺候,一时间宾主尽欢,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