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就算是交换这些情报也毫无所谓那样程度的——他们在计划着的阴谋。
“确实,在这里似乎没有任何什么陷阱。不过不认为只是单单想结盟而已——或者,可能是有绝对的自信这样。”
“绝对的——自信?”
“对剩下的三把——也就是诚刀『铨』、毒刀『镀』、炎刀『铳』,确实有能够比我们更早地得到手的自信。在真庭忍军的忍术中究竟有什么东西,我们的确把握不到。”
“嘛,这样对于你来说应该情况不坏吧?不是说过吗,那些家伙帮我们搜集好所在不明的刀,然后相方再赌上各自拥有的刀来一场胜负不就可能更快捷吗?”
“虽然也可以这样想。但并不一定会这样顺利发展——能容许乐观的条件非常少。而且,就算是这样发展下去也,”
奇策士咎儿把话说了回来,
“就算被凤凰透露了正确的情报也,这把王刀『锯』至少不是我们能成功搜集到的。多少,就如他所料,目前的情况——”
咎儿——边说着,边将手伸向将棋盘。不,不是将棋盘,而是将手伸向上面放着的棋盒。
打开盖,手势正确地从中取出了一枚棋子。
“——嘛,果然除向这方面着手外别无其他了呢。”
“这方面……将棋?”
七花似乎不明白话的意思,向咎儿问道。
“如何从将棋上着手。”
“幸运的是,在这村子若有纷争的话全部都会通过将棋去解决。这是公认的规矩。”
在这就算是知道了王刀『锯』的所在,退一步来说也是不容乐观的情况下——咎儿以无所畏惧的微笑回答到。
将心之鬼于心内斩除。
以此自称为惭愧。
七花和咎儿对心王一鞘流——第十二代当主汽口惭愧的道场再次拜访之时,已经是第两天了。
叫了门但没有回应——不得已两人擅自地进了门。从内侧传来响亮的充满气势的叫声,似乎并不是外出不在——如所想那样,汽口惭愧在道场中进行着挥刀练习。
一个人地。
在道场中央——挥动着木刀。
那把木刀,看来就是王刀『锯』——七花感觉到了那上次感受过的共感觉后,这样想到。实际上,在昨天察看的时候,若七花若没感受到与目前为止的完成形变体刀相同的感觉的话,就不能确信这就是王刀了。
已完全化身为完成形变体刀鉴定人的七花。
可是,竟用王刀『锯』来练习吗……
还以为一定是,平时在某个地方好好保管着。
“啊!呀!哦!”
这样边大声叫着,汽口边将木刀——王刀『锯』挥舞着。
究竟这个练习持续了多长时间——全身已大汗淋漓。而且不管怎样姿势都是很端正,七花这样感觉到。正是练得起劲的时候——这挥舞着木刀的情景,无论从那一个瞬间看过去,都是连小小瑕疵都没有的端正姿势。
太过完美,竟然这样觉得。
练习也好实战也好,七花目前为止遇到过的剑士——宇练银阁和锖白兵、或者是原本是剑士的敦贺迷彩、虚刀流的鑢六枝、例外的天才鑢七实、还有在京城的道场和在路上来挑战的剑士也包含在内——所遇到过的剑士,或多或少,都有某程度的从容或是玩乐的态度——但从汽口的动作完全感受不到这些。
竭尽全力。
非常认真地。
到达身体极限为止——看起来是快要露出破绽似的全力挥动着剑。
——普通办法行不通。
七花再次认识到。
应该说是不愧为完成形变体刀的所有者。
这样想的话,虽是练习却挥动着王刀,可能这才是全力以赴的认真练习。
虽是木刀——但却是非常认真。
“……”
汽口惭愧。
是一个从正面堂堂正正地战斗的话会陷于相当苦战的对手——嘛,这样说的话能和名门正派的剑士作对手这样,对于七话来说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吧——但似乎形势不容这么乐观。
——不过,
说起来决斗能否成立,这要看现在开始咎儿交涉的结果。
“啊!呀!哦!”
继续练习着的汽口,似乎是没有注意到擅自进入的咎儿和七花两人——不,看来实际上真的没注意到两人。
令人佩服的集中力,能够集中到这程度那注意不到周围也是不无道理。
两人错过了搭话的时机,就这样漫不经心地,看着这汽口惭愧练习的情景——汽口惭愧注意到两人存在之时,看来似乎已是她练习完了规定的次数之后。
“……这?”
边用手巾擦着汗,
她这样地,发出了有点意外的声音。
“你们两位是——之前的……”
“……不好意思打扰了。”
咎儿说道。
在这刚刚做完剧烈远动之后,有点不自然的打招呼。
七花也总之,低了低头。
对着这两个人汽口也——对着这已经是身为非法入侵者的两人——姿势端正,非常有礼貌。
然后面露尴尬之色。
“失礼了,立刻更衣后再来会面。”
说道。
“不,不用介意——这样就好。”
咎儿说道。
顺便说一句,咎儿的身份比昨天的那时已更鲜明了——尾张幕府家鸣将军家直辖预奉所军所总监督,奇策士咎儿。而且现在,“为了国家天下”这样,为了集刀再次而来之事——坦率地告之。
估计汽口是若然这样说的话会意外地痛痛快快地交出王刀『锯』这样的性格,但这样估计也未免太天真了。
回答和之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