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我惊诧的事发生了。这些泥鳅如同蒸发了一般,没了踪影,地上只留下我不断后退时留下的血迹和从口中呕吐出来的污秽,再无他。这个场面,让我难以置信,我实是想不通,便昏死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更不知我昏死过去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我慢慢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画像,静静地挂在墙上。画像里,一对年轻男女惬意地坐在草地上,小伙很是瘦削,但棱角分明,透着阳光般的微笑;姑娘一头乌发刚刚过肩,年轻漂亮,落落大方,她胸前挂着一个吊坠,应是一个动物的牙齿,类似于狼牙之类,弯弯的却很是剔透;小伙右手搭在姑娘的肩上,姑娘将头轻轻靠在小伙怀里,好一副恩爱的模样。这草地应是一个缓坡,布满了整幅画像的背景。
我望着这幅画,虽说好一股温馨又充满爱意的场面,但我却总是莫名地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清道不明究竟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的大脑仿佛让这画像夺去了思考的能力,自己如同进入了这幅画中一样,好一会功夫才从中抽离出来。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炕上,而这幅画竟然镶在了棚顶。我猛地坐起,想弄清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可这一动,竟抻得腹部皮肉刀刮一般生疼,“啊”的一声,我惨叫了起来。
叫声还未落地,一个女人突然冲进来,我定睛一看,正是那画像中的姑娘,只不过,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婴儿。
这女人比照片里苍老了许多,脸上带着本不应属于她这个年龄愁容,见到我这般惨叫,她慌张地将手中的婴儿放到了炕上,转头便扶着我的后背慢慢地将我放下,随即说道,
“快躺下!你伤口刚愈合,不能乱动!”
“你,你是谁?”我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很是不解地问着。
“孩子,你是不是见过老鬼了?”这女人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却抛出了这么一个问题给我,让我万分诧异。
“你怎么知道?”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