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子,她怎么就那么狠心啊”
虽然是初春,但是南方的天气还是很暖和,路上的行人也只是穿上一件薄外套。
张泽宸满是黑线的看着在自己眼前哭哭啼啼的青年,恨不得把他给踹死,自己急急忙忙的赶来,结果只是这货失恋了而已。
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一遍喝酒一遍痛苦,青年和张泽宸差不多大,也就只有十八九岁罢了,蓄著一头短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长得却比张泽宸要帅气多了。
两个人的面前摆着十几个空的酒瓶,和一大把撸过的铁签,没错,他们两个在撸串。而这个哭哭啼啼的青年正是张泽宸的宿友兼死党郑义。
张泽宸挺享受这种生活,呜呜的风鼓把火苗高高的吹起,爆炒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不知哪家的炝辣椒会让你毫不掩饰的打上几个喷嚏,要上一杯扎啤,点几味小菜,坐下来什么也不去想,迎着夜风美美的喝上几口,那感觉才叫爽。
“嗯失恋”
忽然,张泽宸心里忽然想起孙得成给自己说的话,为情所困,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呸呸呸
作为五有青年,地地道道的共产主义接班人,怎么能迷信,孙得成一定是蒙的,一定是的,怎么可能出现这种事情。
可是不知怎么的,张泽宸心里渐渐有些不安。
“小张子啊,你不了解我的苦啊,你妹谈过恋爱,你还是个雏,怎么能懂得这些”
“尼玛”
张泽宸看着抱着自己痛苦的郑义,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他这个朋友什么都好,讲义气、大方,可就是嘴欠。张泽宸估计这任女友就是被他给活活气走的,因为前几个就是这样的。
张泽宸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娃,来自珠城,平常成绩一般,高考却意外的考上了一个不错的大学。虽然学校离家比较远,就算坐高铁也得八个小时,但是他的父母还是十分高兴的,逢人就说是祖上积下的德。
前几天,张泽宸接到宿友兼死党郑义的一个电话,电话里郑义语气焦急,火急火燎的,吓的张泽宸立马买了火车票赶了过来,结果只不过是失恋了。
作为一个农村娃,没啥大本事,长的也一般,更不要说什么背景,按照现在流行的话说,张泽宸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屌丝。
再加上张泽宸那个堪称毒舌的嘴巴,自然是很难找到女朋友,而在大学的这段日子里也让他体会到“高考是人生中唯一一次公平的机会”的含义。
自从到了大学以后,他就真实的体会到大城市的残酷,像他这种要钱没钱,要背景没背景的人,可不会有什么人能够看得上他,他又长得不帅。
不过他也不在意,单身有单身的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用担心对象说”随便“的时候;周末可以整天呆在家里看碟、喝酒、睡大觉,无人打扰,虽然这并没有什么好的。
不用像郑义这样天天提心吊胆的,也挺不错的。
当然,对于郑义这个现充,张泽宸是敬谢不敏,可是也奇怪就是这样差异巨大的两个人,却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命运也真是奇怪。
郑义和张泽宸不同,郑义家里有钱,听说背景挺深,具体有多大的能力张泽宸不清楚,也不想了解。可以说郑义就是赢在了起跑线上,而和他相比,张泽宸就是一个纯屌丝。
就是这样的两人,却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我说兄弟,今夜咱们不醉不归”
郑义拿着酒瓶醉醺醺的,一边打着酒隔一边和张泽宸说道。
额我怎么忘了,这货酒量不行。
张泽宸一拍脑袋,心中想道。
“呕咳咳,特么下次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真特么难受。”
一个幽深的小巷子里,张泽宸扶着墙,吐的满地都是,在和郑义喝完酒以后,两个人就慢慢往郑义家里走去,郑义家离市区不远,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走着走着就剩他一个人了。他也不知道郑义在哪里,反正走着走着人就走散了。
“咦,这里是是哪里,天怎么在转呕”
张泽宸看着前面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走了一会儿,走到一个墙边。
“咦,正好有个厕所”
他竟然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在路边撒起了尿,也幸亏周围没人,不然就被人围观了,要是他醒酒以后还记得这件事,还不羞愧难当。
忽然,一阵冷风吹来,张泽宸打了几个寒战,酒意便去了一些。
“救命”
突然,不远处的巷子想起一声呼救声。
张泽宸没做旁的想法,就立马循着呼救声跑了过去,也就是借着酒劲,若是清醒的时候,断定不会这么的痛快,毕竟现在做好事的代价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