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很纯洁美好的记忆。
当时她没注意保护,冬天偷懒不穿xiōng罩,ru头被毛衣磨的有点破皮,然后晚上来他房里跟他喊疼。藏在宽松睡衣里的少女ru房,小幅跳动着,粉粉的ru尖激凸,顶起两个点。她还浑然未觉,最后把靳北然弄的欲火焚身拼命克制,她倒是甩甩衣袖走的轻巧。
他在她睡前喝的牛nǎi里放了一点安神的,剂量很小,只会让她睡的更甜更深。
整晚含着她的ru头吸咂吮弄,宁熙又像被魇住了怎么都无法醒的彻底,迷蒙间只觉得好暖好舒服,热度往全身蔓延,仿佛做了一场春梦,第二天醒来内裤裆部一定黏哒哒。
受伤的ru头被男人温热的口腔夜夜呵护,不到三天就痊愈,她还以为是自己恢复能力好。
正如靳北然所说,她是被他一手抚大的性感尤物。
“还没碰你就湿成这样……”他把她上身摁下去,只将她pì股高高抬起,手指卡进她水嫩紧致的rou隙里摩擦,“bī口一张一张,还真是饥渴。你上面那张嘴要是也像下面这样听话,少吃多少苦,嗯?”
听到他的威胁,宁熙双手抓紧床单,白花花的臀丘颤了颤,被他大手握住,用力往两边掰开,掰的她rou缝都微微张开,嫩粉的内里翕着盈盈的爱液。
“刚cào你时,这屄又小又粉,现在夜夜被jīng水泡着,倒是红艳许多,还胀鼓鼓的。”
靳北然凑近她香艳的腿心子,chún舌含住肥美的大yīnchún,不轻不重地那样一咬,爱液瞬间溅到他嘴里。
“——嗯嗯……啊……”被从后面如此亵玩嫩bī,宁熙整个狠狠一抖,过于尖锐的快感电的她放声尖叫,“啊……靳北然……不——不要!”
房间里响起啧啧作响、销魂蚀骨的吸咂声。
她仿佛被他吮软了筋儿,再使不出一点力气。身子那样热,被他点起火种,直烧的她心窝子都在发烫。
以前,她总喜欢坐在他腿上,像骑木马那样轻轻摇晃,夏天的校服裙短,她又是跨坐,那紧巴巴的处女bī就只隔着内裤、西裤摩擦他的大腿。那时候她还没被爱抚,水没有多到能弄湿他的裤子,但会留下一股淡淡的sāo味。说sāo味似乎不太准,那味更像泡了很久的醪糟,带着令人迷醉的甜腻,比男人的jīng液好闻不知多少倍。她来月经时,那味又掺杂一点诱人的腥,简直是他的催情剂。
小嫩bī又痛又爽,下体接受快感的神经几乎要爆掉,宁熙一边喘一边抽搐着白皙的身子。
爱液被他吞了好多,咕噜咕噜煽情的吞咽声。男人两根指头捅进她洞里抽chā,搅出滋沽滋沽的水腻声。
他就是奔着要她cháo吹来的,bī她喷给自己看。一舔完那小嫩bī,舌尖又卷住yīn蒂吸咂,把那小蓓蕾吸的肿胀起立,像蜜浸的嫩芽一样竖进他嘴里。
他简直想用性高cháo活活搞死她。
当初,初夜把她要的太狠,第一次闯入的大因径又不知餍足地顶到那脆弱的zǐ gōng口,导致宁熙失去童贞后的第一回月经,疼痛不堪,在床上起不来,还把被单弄的脏兮兮。
靳北然忙成那样,连工作服都没来得及脱,中午赶回来bī她吃止痛药。十八岁的小姑娘把他当仇人一样抗拒,倔qiáng叛逆又孤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我不吃!就让我活活痛死,流血而死,总好过被你这样羞辱……”
来例假还能流血而死?靳北然听着只想笑。
毋庸置疑,宁熙最后还是被他摁着服了药。他给她换卫生巾,先在内裤上粘好,然后扒掉她脏的,她又拼命挣扎,他qiáng硬地扯下,洁净的手上不小心沾染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