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过来,“知道要干什么吗?蹲下来。”
她慢慢屈下双膝,地毯很软,他在这上面干过她。
靳北然养尊处优,那手比一般男人好看太多,修长笔直,看不出一点骨节的形状。可到底是男人的手,指腹还是有些粗糙,直接摸到她柔嫩敏感的ru尖上,她低低哼了声,忍不住闪躲。
他往前坐,倾身,一手握住饱满的ru房,像抓了一只肥白的兔;另一手握住她腕子,把她的小手摁到自己胯下。
“摸到它硬。”
今晚的靳北然很不一样,以往从不让她干这些事。宁熙没由来的喉咙发干,咽了咽,指尖轻轻蹭了蹭男人已经有些肿胀的胯下,他猛地把她拉近,更用力地揉她xiōng,双手一起,将那饱满软腻的rurou玩弄的不住变形。
她看到自己两团乃子被他搓的跟满胀的水袋似的,阵阵发热,在这样昏暗的光线下都能看到被揉红了。
“手怎么不动?”他突然揪着她ru尖一掐,她“嘤”的一声差点叫出来,还好用力咬住了chún,把尾音克制在喉咙里。
“什么时候我硬的忍不了,就什么时候放过你。”
一对乃子已经被他揉凸了尖儿,被他指腹磨的微微生疼,像被蚂蚁啮咬一样有快感,热热麻麻的电流从xiōng部传到两腿之间,她不住地挪动膝盖,直到双腿夹紧。
有湿湿的液体从yīnchún里挤出来,她xiōng口起伏的越来越明显。
他忽然揽住她的腰,直挺挺把她架起来,“内裤脱了。”
她照做,手探进裙子里,勾弄两下,小布条掉在脚踝。
他掀着眼皮子自下而上地瞧她,明明是仰视,却像头猎食的豹子。
她知道他什么意思,主动跨坐到他大腿上。一对乃子送到他面前,他张嘴含住那rou粉sè的ru尖,吸吮舔弄,咬着尖儿往外拉扯,鼓鼓的ru房都被他吸扯成了笋状。
“啊……嗯啊……”深吟出来的那刻,她身体就不住地摇摆,骑在他腿上,像骑在他的大roubàng上。
靳北然徐徐拉下裤链,抓着她的手一起伸到自己内裤里。
“嗯……好粗……”她那小手几乎握不拢那壮硕的柱身,被靳北然带着,一半被动一半主动地缓缓撸动,触摸到沉甸甸的yīn囊时,他呼吸骤然粗重,低沉的声音也变得好沙,“给我揉。”
她指尖不住地颤,跟男人触感截然不同的柔软指腹在那胀胀的卵蛋上摩挲,他煽情地喘了声,热气对着她裸露的脖子一喷,把她烫的浑身一颤,花chún也跟着收缩,把里面的稠蜜又挤出一点。
他不满地“啧”了声,“太轻了。”
她只好加重些力道,他喉结翻滚着,欲sè难耐,胯下那roubàng竟又涨大一圈,内裤不再兜得住,它高高翘起一下子弹了出来。
她羞耻地别过脸,他却让她再转回来。
“好好认认,把你cào的欲死欲仙的东西。”
他包着她的小手,让那湿透的掌心裹住自己的guī_tóu,他继续含着吮她的ru尖,像要吸出nǎi那样把她索取的嗷嗷直叫,“呜呜,疼……吸的好重……轻点……”
他松开时,嘴chún跟她的ru头粘连一道银丝,那nǎi尖子已经又硬又红,充血兴奋竖的那样高,怕是有一两厘米。
他伸出舌尖,在上面打着转,“还是自己带大的乃子吸起来最爽。”
她装作没听到这羞耻话,可耐不住身体更有感觉,nǎi头好胀,像要什么热液要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