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两个时辰的早课,小南山早已气喘吁吁,看着竹子恢复原状,愁眉苦脸道:“什么时候才能砍断竹子啊”普空早已打坐完毕,走到身旁,用袖口帮南山擦了擦汗,道:“小师弟切莫灰心,我如你六岁时,都没办法举起这斧子,更别说在竹身留下痕迹,哪怕大师兄天生神力,十二岁方才成功“。”三师兄,都怪这斧子,着实笨得很,又未开刃,大师兄就不能送我把称手的斧子”。普空含笑不语,看着小南山向竹屋走去,喃喃道:“小师弟境界未到,这斧子,在这世间,当属神兵之列了”。
小南山噘着嘴,走出了竹林。正午时分,太阳当空,烈日炎炎,南山脱下来僧袍,扔到了河边,赤裸着上身,赤足走到水中,河水漫过脚踝,盖过脚背。到了水中央,整个小腿没入水中,捧起水喝了一大口,然后洗了洗身子,径直走到了对岸。“酒爷爷该醒了吧”抬头向竹屋望去,没看到酒老头,倒是看到一个胖和尚在搬木头,都已经削好,大约二十多根,胖和尚正是五戒。南山跑了过去。帮忙扛起一块木头,问道:“二师兄,你搬这些木头干嘛”“当然是换酒喝,酒老头身子骨太差,屋内潮湿见不到太阳,我在河边搭个亭子,老头虽然长得没我潇洒,又是个病秧子,但酒酿的倒是不错,他死了额”看了看旁边没有大师兄和师傅,“死了便死了,可惜了好酒,怪只怪佛爷我菩萨心肠,救苦救世”。南山:“”。
五戒倒是心灵手巧,小半会儿功夫,亭子便搭好了。风清气爽,景色宜人,倒是个养病的好地方。“南山啊,去叫酒老头出来,师兄我口干舌燥,顺便拿瓶好酒过来,润润喉咙。“二师兄,酒是毒药,你”五戒打断南山的话,一只手捂在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道:“我不入地狱谁去地狱”。南山翻了个白眼,向竹屋走去,烈日炙烤着大地,地面滚烫,小脚一踮一踮的向前蹦着,还未到竹屋便撞了个满怀,抬头看去,一个干瘦老头叼着个酒葫芦,正笑眼看着南山。“酒爷爷你醒了二师兄帮你搭了个亭子,就在那”说着指向河边的凉亭,亭中的胖和尚斜倚在亭柱上,招了招手道“酒老头,来来来“”,又催了催南山“南山快去取瓶毒药,师兄我要渴死了”
南山:“”
酒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