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打的一塌糊涂,王胖子和米雪显然对我的心不在焉非常不满。“干什么呢,又想女人了吧?”王胖子三句不离本行。
我偷偷的撇了白莎一眼,我差点没叫出来。
白莎坐在窗边的座位上,穿着短裙的两腿一张一合,我刚能看到里面的小内内,看得不是很清楚,刚想仔细看看,结果她又合上了。
我不知道白莎究竟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反正她就那么一张一合,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男人看到,反正我知道我是无法认真打牌了。
王胖子对我的心不在焉显然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他拿起电话说:“等一下!”然后拔了几个号码,我叫听他对着电话大喊:“二狗,限你一分钟跑到林子的车厢打牌,过期不候。”
显然王胖子在给孙二狗打电话,让他来替代我。大概二狗在那边说什么,只听王胖子用异样的声音说:“你过来就知道了,可别后悔。”说完了还看了米雪一眼。
孙二狗真的一分钟就跑过来了,我怀疑他是不是一直在那里做好冲刺的准备,准备王胖子的召唤。
在公司培训的时候,王胖子和孙二狗就关系最好,孙二狗是那种有nǎi就是娘的人,极会见风使舵、溜须拍马,做事极有目的性,他如果认为你是有用之人,他会想一切办法和你接触,如果认为你没用,他会立即一脚踢开你,当然你是否有用的标准时他说了算。
当王胖子在宾馆不费吹灰之力泡上了前台的美眉,孙二狗就知道王胖子日后一定大有前途,提前结交必然有好处。他跟王胖子臭味相投,一听王胖子的声音大概就猜个八九不离十。
孙二狗一过来,就说:“哎呀,胖子,我说你来林子打牌半天不过来,我还以为你掉厕所里去了,我正准备派个打捞队打捞你呢,原来被美女缠住了,这样的好事不早叫兄弟一下。”王胖子显然对孙二狗的叨叨不是很满意,“你就闭嘴吧,你看你那张嘴,比厕所里的石头还要臭。”王
胖子虽然好sè,但还一直希望能在美女面前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这样美女的戒心也小些,更容易上钩。
他没有看到米雪的老公,显然把米雪当成未婚的女郎,更何况米雪的风尘味十足。其实退一万步说,王胖子即使知道米雪已经结婚,依然是来者不拒的。
孙二狗显然没有受到王胖子的话的影响,推我说:“起来,起来,我来两把。”换了以前,我显然不让,但现在我确实没有玩牌的心情了。
我坐在孙二狗旁边看他玩牌,他和王胖子一唱一和,一直在挑逗米雪,米雪输的一塌糊涂,要是在酒吧玩喝酒或者现在90后的玩大冒险,米雪早醉的一塌糊涂或者已经被扒光了。
米雪显然不服,刚才由于我的心不在焉,她一直手风很顺。可是她一个弱女子要想玩孙二狗和王胖子两个人显然嫩了点,更何况孙二狗兼玩玩出老千。孙二狗就是这样,我们在一起玩牌,他就出老千,当然他那老千也不是出得多高明,就是藏牌、扔牌、趁扣牌的时候偷牌等等,我们经常抓他个现行,但对付米雪他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一会,米雪已经输的一塌糊涂了,米雪的脸已经通红了,变得开始非常认真,开始计较王胖子、孙二狗出牌的快慢了。
看了一会,我突然觉得非常无聊,也有点不屑王胖子和孙二狗两个家伙的为人。我刚站起来,想去趟洗手间。突然听到米雪说:“哎,你帮我过来参谋参谋吧。”
从上大学后,习惯了林敬轩、敬轩、小林、老林、阿轩的称呼,突然听到一个人叫你“哎”,我感觉既熟悉又陌生。第一次被人叫做“哎”是初中的时候吧,那时是情窦初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