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旗瞟去,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想给我的兄弟送几捆秋天的菠菜。我的兄弟在那里不安的挣扎,想挣脱枷锁,当然我兄弟的大哥我,也没好到哪里去,心一直怦怦跳个不停。
在白莎“一对7,三个8”的指挥下,我很快就缴枪投降。我连输了三把,米雪不禁笑道:“怪了,看来你只能当军师的命。”
那一刻我突然有点恨白莎,我不知道她是真的寂寞,还是处于我对米雪明显青睐于她的报复,从今天早上她换裙装的表现,我猜是后者。我忽然有种冲动,想把白莎给就地正法了。我要让我的兄弟,狠狠的教训一下白莎的妹妹。可我知道,大庭广众之下,我只能想想。我对白莎说:“你先玩一下,我去趟洗手间。”
进了洗手间,里面的味道很难闻,厕所的窗是开着的,疾驰的火车带来了外面的气息和热浪,不管脏不脏,我倚在厕所的门上,长出了一口气。
我突然有点憋得慌,一直是我玩别人,还从来没被别人玩过,特别是一个陌生的小妞。我虽然不能跟王胖子并驾齐驱,但好歹也算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没想到今天在火车上栽了。
我掏出兄弟看了看,比我还面红耳赤,当然颜sè是不同的,累的已经青筋bào露了,我叹了口气:“兄弟,当大哥的对不起,不能让你吃rou,只能让你挨饿了。”后来又叹了叹气:“不过大哥也没办法,你只能忍一下了,乖乖的回去睡觉吧。”
人家说女大不中留,兄弟大了也不听话,他并不听我的劝告,依然昂头挺xiōng,不想重新进笼。我想niàoniào,可是兄弟高昂着头,没办法,我只好一狠心,不理兄弟的抗议,qiáng行将他关进笼里。我低头一看,他在笼子里依然不老实,依然昂着头,没办法,我只好将原来扎在腰间的t恤放了下来,避免给人造成我兄弟二人不和的印象。
在洗手池里,我洗了洗脸,从镜子中,那看到我的脸已经通红。突然,我心一横,白莎,你,你敢玩我,我也能玩你,你都不怕,我怕谁。
主意一定,我装的若无其事往车厢走去。
刚坐下,我的手还没准备伸向白莎的大腿,白莎突然说:“我也去厕所!”
我cào,你,我心里骂道,你是真的要去厕所,还是你有第六感,能猜到我的心理啊。
我在心里把白莎给问候了好多遍,王胖子催促道:“快出牌,磨蹭。”我没理会王胖子的催促,心里还在琢磨白莎回来后,怎么对付她。
白莎回来了,我刚要让位,哪知道,她说:“我就坐在这边就可以了。”说完就坐在靠窗的座位上了。
“你过来打牌呗!”我赶紧叫道。
“不了,你自己打就可以了。”
“你帮我参谋一下呗。”我还在坚持。“不了,有点累了,想看一下窗外的风景。”
我日,白莎啊,白莎,看来你真的是要玩我啊。
白莎不在旁边,我突然感到无比的空虚,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好期待白莎能坐在我旁边,哪怕继续“玩”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