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容忽然发现了站在门外的苏茉儿,歌声戛然而止,舞步也随之终止,原来一曲未罢,舞者泪已千行,当她发现自己失态时转身拭去美人泪。
李昭容并不知道眼前的陌生姑娘所谓何人?来自何方?为何会出现在这?苏茉儿赶紧向她行俯首之礼。
“永福宫苏茉儿给侧福晋请安,侧福晋吉祥。”
“免礼。”李昭容微笑着回道,原来是宫里的人,但似乎她并不擅长与陌生人打交道,于是微微颔首回了个礼便走进了内寝阁,徒留苏茉儿茫然地站在原地。
不一会儿跟她一起进去的小丫头又出来了,直走到苏茉儿面前躬了躬身,说道:“苏茉儿姐姐安好,小的敏顺,请问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吗?”
原来是替主子出来待客的,这个朝鲜公主虽沉默寡言,但礼数周到,不失名门闺秀的大家风范,苏茉儿瞧着挺顺眼的,可不知为何多尔衮并不待见她。
“敢问侧福晋刚才所唱的可是什么歌?苏茉儿从未听过,感觉甚是曼妙动听。”苏茉儿禁不住好奇向这位自称敏顺的小丫头打听道。
“回苏茉儿姐姐,是我们家乡的一种雅乐,叫《太平歌》,歌颂的是盛世的安详与家庭的和谐,主子因为思念家乡,所以借这个曲子安慰自己。”
“这么说你是陪嫁过来的侍女?”苏茉儿有点儿惊喜地问道,她惊讶于敏顺同自己惊人相似的命运,突然生出一种惺惺相惜之感。
“是的,敏顺也是朝鲜人。”
“那你一定也会跳《桔梗谣》,对吗?”苏茉儿对朝鲜的民族音乐熟知的就只有这一曲《桔梗谣》。
“姐姐你居然知道《桔梗谣》,太神奇了,那是我们家乡的一首民乐,是普通平民都非常热爱的歌谣呢。”敏顺像找到知己一样开心得手舞足蹈。
“我也只是小时候听人唱过,印象比较深刻罢了,不过侧福晋刚刚那首《太平歌》似乎带着一些忧伤的味道,她是有何伤心之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