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顺欲言又止,似乎有何难言之隐。
苏茉儿本想追问下去,可是冷静后的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有人不愿意让敏顺讲,那她追问下去的结果就是敏顺会遭殃。
关于来龙去脉最妥当的办法就是直接问当事人多尔衮,问总是要问的,万一他肯说呢?
只是必须选个恰当的时机谈起来,如果现在就这样直接跑过去质问他,长得再好看也会被他削一顿的,干什么都别惹恼他,所以不妥,既然如此,那就暂且告辞吧。
苏茉儿本以为自己就这么安静地回去了,就在转身的瞬间,她的手突然被一只大手拉住了。
“你不是想知道侧福晋的事吗?我可以告诉你。”
苏茉儿回头,迎上了多尔衮疲惫的眼眸,之所以说它疲惫,是因为只有疲惫的眼神才没有锋利的棱角,而更多的是飘渺的温柔。
多尔衮松开了手,走在了前面,苏茉儿照例跟在后面,这是要坐下来长话短说还是说来话长呢?
这次多尔衮带她去的是书房,对于孤男寡女来说,书房向来是个没有争议的地方,有桌有椅有茶,除了谈心,还能有什么龌龊的事发生吗?答案当然是不可能,于是苏茉儿暗自庆幸,一丝窃笑差点就要藏不住。
进了书房,多尔衮请苏茉儿坐在了他面前的椅子上,而他自己则坐在了案几后的太师椅上,没错,就是请,此时的多尔衮和苏茉儿,已不像是王爷和下人的关系,而更像是主人和客人的关系。
多尔衮坐下后,看着案几上未干的墨水,竟然性情大作,开始研墨,他研墨的动作虽不似女人却胜似温柔,若是他对待女人也有如此这般温柔该多好,苏茉儿不知为何心底偷偷的冒出这么个奇怪的想法。
“你觉得侧福晋可怜?”多尔衮一边研墨一边看着砚台问道,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