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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哲有点苦恼。
问题出在他那个便宜外祖父身上。
得到上元节御宴请柬,考虑时间还很漫长,足有两个月余,高哲按照计划稳步施行,偕同刘伯温、姚广孝登门兴国公府,求学于卫玄那老爷子。
遍览高氏群书积攒无数疑惑的刘伯温、姚广孝,终于得了一个能解答的好人选。卫玄也乐意教导他们这种异常聪明的年轻人,那远比和一些蠢蛋鸡同鸭讲开心多了。
不过。
卫老爷子教着教着,下了道儿。言称自己真正要培养的是外孙子高哲,而非客居高氏的不相干的人,开始无视刘伯温、姚广孝。
啥意思
就是刘伯温、姚广孝欲学什么东西,不能面对面的求教卫玄,必须通过高哲的去告诉。
假使这样倒没什么,高哲老实的当个传话筒,费点口水而已。
关键在于,卫老爷子解释完高哲代替刘伯温、姚广孝的问题,反过来你可懂得你可明白你可通熟
不懂得、不明白、不通熟,那卫玄直接不教了,你高哲爱咋咋地。
清闲没几天的高哲,没日没夜的进行刻苦学习恶补,寄希望早点跟上刘伯温、姚广孝的进度,免的连累他们学不到东西。他心里倒真楚的厉害,卫玄是耍手段逼着自己学东西,不是刻意的刁难、藏拙、不想教了之类的心是好心,可惜当了驴肝肺,高哲情愿不要啊那么多之乎者也、子云这个子云那个,让他快崩溃了
“嘎嘎嘎~~~。”
高哲狠狠的咬着笔杆子的尾端,发出尖酸的声响。
看得出高哲的烦闷,一旁陪坐学习的刘伯温、姚广孝,相互对视一眼,默默的转身,权当不知道。
“我才七岁不到七岁不到七岁不到我还是个孩子呀”,高哲愤愤的对两个装没事儿人的玩应儿怒吼:“竟让我学晦涩如周易、春秋”
刘伯温长身一礼,正色道:“世子辛苦了,基感激不尽”
姚广孝蔫不吭声儿的,又将一部冲虚经,偷摸的放到高哲书案。
高哲捂着脑门儿:“”
高哲情绪几乎爆发失控之际。
侍卫来报:“世子,张护卫回来了,还带着人。”
张仲坚,高哲一扫阴霾,兴奋地便向外走:“在哪儿”,
秦国公府大门口,张仲坚赶着马车入内,于边儿上的拴马槽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