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戴云天!白秋水瞅了戴云天一眼,眸子闪了闪。她带着纯真无害的笑容望着对面的二人。
她想做什么?戴云天看到白秋水有所企图的表情,微眯着双眼望着她,话,却是对夜漓说的:“喂!阿漓,你女人又想干嘛!”
她该不会又想……而且,对象还是他,戴云天摇头,可千万别,他已经够悲催的了。经常被她言语奚落着,敢怒又不敢言,谁让人家有个气势凌人的靠山,他有个重色轻友的兄弟呢。
“……”被点名的夜漓,眉眼一挑,他的女人!他很喜欢这个说法。
流经也敛着眸子,防备的望着白秋水。
白秋水笑笑,没有理会二人防备的眼神,眯眼暧昧的说道:“哎!戴云天,你和流经打算什么时候拜堂成亲啊!”
“咳,咳咳……”流经刚举杯喝茶,就被白秋水突然出口的话给呛得直咳,流经伸手掩着嘴,连咳数声。
戴云天抬高手臂,在流经背上轻捶着,责备地望了白秋水一眼,埋怨道:“你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我和流经都是男儿身,如何拜堂成亲?”
流经连连点头附议:“咳咳……就是啊王妃!”
断袖之恋,不管怎么说都会被人异眼相待。如何能让别人知道他和戴云天在一起,既然不能让别人知道,又如何能成亲?他们现在这样挺好的,即使不成亲,只要他们彼此相爱,依旧能相守一生。
“本王觉得挺好!”不管白秋水说什么,做什么,夜漓永远会站在她这一边。
“我也觉得好,谁说男男不能成亲的?”白秋水歪着头,理所当然地说道。
“王妃,我和云天……不想让别人……”流经欲言又止。
戴云天:“我和流经彼此有情,压根不需要这繁琐的婚礼。”
“嗯!不成亲,我们也会一直在一起。”流经耿直的说道。他的话,像是对白秋水说的,又像是对戴云天说的。
戴云天伸手,从桌下握住流经放在大腿上的手。流经侧眸,望过来。两只大手,紧紧相握。
白秋水:“那不一样!”
戴云天:“哪不一样了?”
白秋水没有回答他,拧眉想了想,然后兴味盎然地反问道:“我也给你们俩办场婚礼如何?”
不要!不如何!流经心里下意识的拒绝。
“什么?给我和流经办婚礼?你开玩笑的吧!”戴云天讶异的扬高声音。他怎么有种感觉,好像坐在他对面的女子是他家里的老娘一样。因为他老娘以前,隔三差五的就逼婚,让他成亲。
“不许这么大声对她说话。”一直沉默的夜漓,不悦的瞪了瞪戴云天。
戴云天无语,他嘴角微微抽搐,他哪里很大声了?白秋水又不是什么易碎的东西堆积的,声音大了会被震坏。瞧她现在生龙活虎,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她不吓别人就好了,还怕别人吓她。
“没关系,我不怕的!”白秋水莞尔一笑,煞有其事的拍拍夜漓的肩膀。她有一个霸道温柔又极其护短的忠犬在身边护着他,她怕谁。
夜漓没有再出声,见她杯里的茶水已见底,主动提起茶壶提她斟满。
夏菏默默的在心里替戴云天和流经哀悼,只要王妃想做的事,不管有多艰难,她一定会努力把它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