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三人聊的起劲时,就听到夜漓的呼唤声传来。
“秋儿!”看见白秋水安然无恙,夜漓吁口气,悬着的心悄悄落了地。
“阿漓,你怎么知道我在流经这的?”白秋水满眼深情地望着来人。只要夜漓不进宫,大多数的时间都守着她,寸步不离。害她都以为,她是不是得了重症,明日就不见了。
戴云天嗤鼻,插嘴道:“你当摄政王府有多大啊!阿漓想找你,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戴云天,怎么哪都有你!”白秋水朝他翻翻眼。
“我高兴,怎么着!”戴云天驽弩下巴。
“讨打吗?”
“切,你打得过我吗?”戴云天藐视一眼。
“我是打不过,不过,有人能打过!”白秋水扬眼,嘚瑟的说道。
流经见俩人才停战一会,这又掐上了,无奈的摇摇头。
“王爷!”流经倒了杯茶递到夜漓面前。
夜漓瞥着白秋水欢脱的表情,宠溺的问道:“再聊什么?”
“噢!也没聊什么,就是聊我写给颜晟的那封信。”白秋水露出稚嫩无害的笑容。
“阿漓,你女人整天无事,就想着祸害别人来消磨时间!”戴云天朝夜漓诉苦道。
“那又如何?”夜漓两眼闪耀着精锐的光茫。
“呃……”不如何!戴云天顿时哑口无言,原本想说的话,也被夜漓淡淡一句那又如何给打回了肚子里去。
流经与白秋水二人,看到戴云天郁闷的表情,相视而笑。
夜漓抬眸,漠然地扫了一眼夏菏,说道:“颜晟明日晌午之前就能到。”
夏菏意外的一愣,这么快?难道他一看到信就启程了?
白秋水像是看穿了夏菏的疑惑,她浅浅的笑着说:“看来颜晟是信以为真了,以为我要把夏菏嫁给别人,所以一收到信,就马不停蹄拼命的赶来。”
“嗯!”夜漓淡淡颔首。
其余三人听了她的话,则在心里腹意:自己爱的人就要成亲嫁给别人了,能不拼命吗?
焦城距离凤京怎么也要四日的路程。信送到颜晟手上的时候,十日的时间已经过了四日。再加上颜晟赶过来的时间,离大喜之日还剩下两日。搁着是谁,也会同颜晟一样,马不停蹄,拼了命的挽救自己的爱情。
他们挺同情颜晟的,被白秋水这样耍着玩,日赶夜赶,心急火燎的,结果,只是白秋水开的一个玩笑。不过,他们也知道,颜晟就算知道自己被白秋水耍了,也不会生气,反而还会高兴,因为,白秋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胜过她开的玩笑。
夏菏面红耳赤的立在白秋水一侧,心,微微清颤着。
戴云天:“就你那封信,他能不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