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为了回答他的疑问,身后那箍在他腰间的双手,改为抓住他紧实的皮肉,大手用力地攥紧肌肤,把那柔软的浑圆向两侧掰开,折磨人的动作更加凶猛,似乎身后这人眼里只有那个地方,再不顾其他。
他被人牢牢按在身下,身后那人矫健如豹,低下头亲吻舔咬他的脖颈时,像是在享用从未见过的极品美食一般,*中带了几分急切的意味。
那人动作猛了,他便不受控制地从鼻间逸出轻哼,嘴被堵住,他只能大力地靠着鼻子呼吸,鼻翼一翕一合间,整个房间里便不时传来呜咽与呻/吟,恍惚间他只听见自己的声音,身后那人如此卖力,却是连一点声音也没有。
只是间或有沉重的喘气声,悬在他的脑后上方。
他心想,怎么?我死也不得安宁,还要受这般煎熬么?
越到后来,身后那人便好似发了疯一般,失去理智地猛烈撞击着他,他的胡思乱想也就总是被迫打断,最后,他在身后那人暴风侵袭般的挞伐下终于又失去了意识。
他陷入黑暗,等再次有了光亮的感觉的时候不知过了多久,但这一次,他清楚地知道,这是在梦里。
他面前是个黑发大眼的男孩,正在灯下埋头苦读,一笔一画认真的样子,让他觉得好笑。
画面一转,男孩长大,带着羞涩微笑的脸上洋溢着憧憬希望,在亲人的目送下,踏上去往大学的火车。再然后,男孩脱去青涩,脸上是意气风发,带着一颗雄心壮志走入工作岗位。
他才华横溢,思维敏捷,有胆识有魄力,很快被赏识被看重,本以为已经扬帆启航的人生,却远没有他想象中的美好,权力倾轧,派系斗争,手握生杀大权的上位者,为了大局,不得不弃卒保车,即便他是颗训练有素不可多得的棋子,被抛弃的决定也只在须臾之间就定了下来。
所以难得的休假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开着车本打算去看心脏不好的母亲,直到一辆油罐车打着斜朝他撞来的时候,他才有些恍然,一切哪会这般巧合?
剧痛伴着炙热袭来时,他想,如果有来生,他再不要锋芒毕露,再不靠着别人来实现自己的价值,他要变强,要把命运死死地攥在自己手里,强大到无所顾忌无所惧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