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我看这两个人好像听不懂人话,带下去好好教教吧。”任天临一把打横抱起我,语气森然,刘老板在旁边点头哈腰,挥手让外头守着的黑衣人把那两个光溜溜的外国人拖了出去。
他带我出了那个房间,至始至终好像没有看到在叫床的孙雅茹,而迷失了自我的孙雅茹也没有发现任天临进去过。
“任先生,真的很抱歉,我是真不知道何小姐是您的太太,否则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把她带到这里来呀。”刘老板跟在任天临后面亦步亦趋,说着还甩手打了自己两个巴掌。
其实也不怪他,任天临有老婆的事连他本人都不知道,更何况他一个外人呢。
我把头低下去几分,没敢看任天临朝我扫过我的目光。
“刘老板你刚才看到我夫人差点就从五楼跳下去了吗?”他特地强调了夫人那两个字,我懊恼的在心底哀号了一声。
刘老板脸色煞白,又是一通鞠躬哈腰。
“要不是那个孙雅茹”刘老板一开口就闭上了嘴巴,实在为难。
恐怕他也摸不准任天临对他这个前妻的态度,怕说多了又惹祸上身。
我在任天临怀里看着刘老板那秃的发光的头顶,狠狠的拽了任天临的衣领一把,“走不走。”
唧唧呱呱的废话真多。
任天临迈步离开没再搭理身后还弯着腰的刘老板,我回头看着这五层楼就好像一个魔窟,女人的魔窟,处处都透着肮脏,后来有人告诉我,这种色情聚会很多,去的还一般都是商业巨鳄或者政要人事,他们手段毒辣,变态又残忍,却还是有姑娘争先恐后的去,去的姑娘们不是为了钱途就是为了出路,而每次死在这种聚会上的姑娘也数不清楚。
孙雅茹如今也是那些姑娘里的其中一个。
“你心真狠,对女人真狠。”我看着任天临的侧脸,说话已经有点模糊不清了。
他抱着我很轻松,像颠着一团棉花一样气都没喘一口。
“怎么说?”他好像还挺有兴趣听我说的。
“对我,对孙雅茹,都狠。”我想说的话都团在一起,捋不清楚,我手指落在他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上,然后手失控了,我居然解开了那颗扣子。
他挑了挑眉毛,而我忍住从那松开的领口探进去的欲望,冲他笑了笑,拍了拍他的xiōng口。
刷开我房间的门,他把我放在沙发上看了下手表,“还有一个小时飞机起飞,走不走?”
内心在叫嚣着走走走,可嘴巴好像瓢了一样就是说不出来。
我从下往上看着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脸好像要烧起来一样,可能眼睛里都放着蠢蠢欲动的光。
他的身材比上学的时候硬朗很多,挺拔又伟岸,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把他承托的很儒雅斯文,可我知道那斯文底下是一般女人都无法承受的狂bào。
我从认定要喜欢他开始,就觉得自己绝对不是那一般人。
“你不舒服?”他脑袋凑了过来。
我哆嗦着chún,恍恍惚惚,“我好饿。”
“好热?”他莫名其妙,这种天,热?
真是说不清楚。
然后我做了一件我会后悔到下辈子的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