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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雅茹面如死灰,被十几个外国男人拉到一边,三下两下就扒光了衣服。
我没眼看,退到墙面上双手压在身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墙。
我也不是没看过这种场景,有些片子里很多,但是如此直白的在我面前表演我还是接受不了,一堆堆白花花的肉,看的人直想吐。
“何舒,何舒。”孙雅茹被埋在人堆里已经狼狈至极还不忘记咬牙切齿的喊我的名字。
从此刻的她嘴里喊出来,实在是尴尬。
一个外国男人非常yín贱的从我面前走过,还忘用色迷迷的眼神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他朝我竖起中指向下,说了一句脏话。
我听得懂,他说cào死你,婊子。
我扣着墙的五指攥紧,恨不得把指关节捏碎。
忍着。
他又回来,拎了一把情趣椅,我一看就吓白了脸,能从那椅子上下来,不死也要残废了,我不由庆幸刚才自己机智说和任天临结婚了,否则现在被抬着绑到椅子上去的估计就会是我。
被各种情趣用品齐齐上阵,说不上什么享受,大概只是深深的折磨,孙雅茹再也没力气喊我的名字,只顾着撕心裂肺的喊叫,凄厉无比,像是杀猪。
每一分每一秒就像是在折磨,而孙雅茹却从刚开始的极力反抗变成了谄媚迎合。
我想这个房间里的人大概是太多了,空气都不够用了,我好热好口渴,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想到我刚出电梯闻到的那股香味,我皱了皱眉头,那香味肯定不寻常。
孙雅茹在那边叫着干死我,恨不得整个人都黏在男人身上不下来,我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根才有些清醒,真是度日如年啊,任天临还没发现我不见了吗?还是他以为我在睡觉,一直没去房间里找过我。
两个外国男人朝我走过来,我瞪着他们往窗户那边挪。
“你们不能碰我,你们的老板说过。”我用一口流利的法语呵斥住他们。
他们面面相觑,然后笑了。
“我们只是想帮助你,美丽的小姐,你被下了药,没有男人解不了的。”他们听不懂刘老板之前和我的对话,所以肆无忌惮,觉得我跟孙雅茹是一样的,孙雅茹已经沦陷了,接下来就该lún到我。
我晃了晃脑袋,牙齿把chún已经咬出血来。
“我们一定会让你很爽的。”他伸手就过来抓我,我尖叫一声挥开他们,推开身后的窗户就要往下跳。
五楼很高,跳下去可能就死了。
一个人不会永远幸运一而再再而三的死不掉,可失身在这个地方,不如去死。
“你疯了!”我一股力道拽了回去,然后我摔进了一个还算熟悉的怀抱里。
我抬头看到任天临唬着一张脸,真的想拍他几下好好问问他怎么这个时候才找过来,这酒店不是他开的吗?找个人要这么久?
“这是五楼,跳下去会死的。”他紧紧的箍着我,一阵的后怕。
我也是心有余悸,但是靠在他身上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好像是燥热的源头有了一丝慰藉,只要靠着他,就不觉得难受了,所以想靠的更近一点,再近一点。
“你们两个疯了?我不是跟你们说过那位女士绝对不能碰的。”刘老板死死的瞪着那两个外国人,那两个装傻,耸着肩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光说我不知道,我可能理解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