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们这些酒鬼。”赵琳仙妩媚的白了一眼,郁闷的嘀咕道:“都不知道啤酒有什么好喝的,酸苦酸苦的。” 小店就是烤jī翅什么的,品种不丰富但味道还可以,尤其是烤的扇贝倒是吃得陈文眼前一亮。 不只是葱姜蒜,还加了粉丝和一些不知名的野菜末,很有特色的味道,而且扇贝也够鲜。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尤其三个成熟的女人,唧唧喳喳起来话题多得聊不完。 赵琳仙被guàn了两杯话也多起来了,这段时间她在陈文面前多少有些拘谨,其实这才是她原本的一面,大大咧咧的又不失女人味。 陈文,安蕾和那个萍姐喝了十瓶啤酒,赵琳仙那一瓶都没喝完。 酒足饭饱,那个萍姐就先回去了,看得出输了钱吃了点回来她很满意。 “不行,不尽兴啊!”安蕾舔着嘴chún,直接了当的说:“接下来,去我家喝还是去琳仙家啊?” “还喝啊。”赵琳仙不满的说:“你个酒鬼,再喝下去没完了,都这么晚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陈文在旁边买单,装作什么都听不见,但悄悄的一瞥却迎上了安蕾那几乎有点火气的眼神,那满是挑逗的意味让陈文是心里一热。 安蕾大大咧咧的笑说:“怕个pì啊,你现在有人养着,过少nǎinǎi的生活就好了,难得我一身轻你都不陪我还是不是姐妹。” 这种时候陈文最好的选择就是站在一旁看戏,安蕾可以轻松解决赵琳仙,根本不用自己chā嘴帮忙。 在安蕾的软磨硬泡下,赵琳仙无奈的答应了,期间还心虚的看了看陈文。 这个眼神很耐人寻味,陈文读不懂是什么意思,脑子一晕倒是让陈文有点心虚了。 最后选择的地点是安蕾家,因为她不满的说赵琳仙家没下酒菜,厨房空得和受灾户一样,而且安蕾家别的没有一堆的竹节酒。 用她的话说拿来泡澡都够了,陈文敢放开了喝,她敢把陈文guàn给胃出血。 本来赵琳仙还说想回去洗洗,估计是想一去不复返,借着洗澡的借口悄悄的闪人。 安蕾看穿了她的企图,眼一瞪说:“我陪你回去拿衣服,要洗澡就在我家洗,晚上大不了你们就在我家睡,反正家里没人一个人睡也不塌实。” 话说到了这份上,安蕾气势汹汹的赵琳仙也没办法,她也不好意思扫了安蕾的雅兴。 安蕾跟着赵琳仙和陈文回了一趟家,监督着赵琳仙拿衣服,闲来无事陈文在房内闲着没事和小可爱们发着信息。 “你的衣服呢,也收拾一套啊。”安蕾看了看陈文。 “我回来再洗吧!”陈文想想觉得麻烦,去喝几杯再回来洗澡太麻烦了。 安蕾妩媚的白了眼,说:“我都说了晚上就在我家住,琳仙都没说什么你还在矫情什么,你赶紧把衣服带上,就带裤衩和背心就行了,天那么热。” “这,不好吧!”陈文有些犹豫,她家那么小,哪有地方睡啊。 安蕾往小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突然凑了过来,小手扶在了陈文的腰上,压低了声音说:“小蚊子,你造反啦,敢不听蕾姐的话了。” 陈文微微一楞,安蕾又凑了上来,朝着陈文的耳朵吹着热气说:“乖乖听话,晚上过去陪姐姐,姐姐会让你舒服的。” 这只狐狸,在耳边吹着热气不说,还顺手在陈文下边摸了好几下。 好吧,陈文该硬的地方硬了,混身也软了,火气一上来想干点什么的时候赵琳仙那边已经出了声:“好了,小蕾,走吧!” 陈文心里暗骂了一声,被撩得火气没办法先占点便宜,这种不上不下感觉特不爽。 “看你那熊样!”安蕾咯咯的笑着,转身跑了出去。 陈文当然妥协了,受此诱惑是个男人就坐不住,收拾起了背心和裤衩跟了出去。 陈文是第一次进安蕾家,前边够破的,后院的平房倒没想象中的破。 建造得很是简单,不是家徒四壁的那种,反而堆满了杂物很是凌乱,说真的也可以看出她家的经济情况很不好。 这是比较典型的那种农家建造,只有一层,中间是卫生间和厨房,一共有三个房子两个是炕一个是上下铺。 陈文稍一打量,就知道两个孩子还小暂时住那间上下铺,拐子和安蕾一人住的一间基本上过的是分居的生活。 明明没资格吃醋,但陈文心里的酸意还是缓解了一些。 “小文先去洗,我去准备下酒菜。”安蕾一回家,立刻招呼去了厨房忙活,招呼着赵琳仙给她打下手。 所谓下酒菜,其实就是油炸花生,辣椒炒个肉之类的,安蕾的厨艺自然没办法和拐子比。 陈文洗了个冷水澡,出来的时候直接光着膀子,哪怕是带了个背心但天气那么热还是不想穿。 水珠滑过肌肤,陈文时刻的收紧身体,肌肉的线条特别的明显。 下酒菜已经准备在了大房里,就是拐子住的那个屋,因为这个屋有炕桌而且还有制冷的风扇。 虽然比不上空调,但这股子清凉还是让陈文爽得哼了一声,赵琳仙是看得面色一红,不自觉的低下了头似乎很不好意思。 卫生间只有一个,想洗得lún流洗,第一个洗陈文其实很不愿意的。 按照陈文的想法,自己该最后一个洗,这样就能借机亵玩她们留下来的原味内衣。 虽然不是恋物癖,但人总有邪恶的心理,陈文不会刻意的去搞这些事,但碰上有机会的话也不介意满足一下心理上的刺激。 赵琳仙洗澡的功夫,安蕾悄悄的溜进了房间,朝陈文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蕾姐!”陈文看着这妖冶的狐狸,心头一热,上前一步想把她柔软的身躯抱在怀里。 不过安蕾躲开了,压低了声音,使着眼色说:“先忍忍,一会咱们把琳仙guàn醉,到时候我和你说点事。” “忍不住!”陈文见她转身要走,立刻拉住了她的手喘着粗气。 “别闹,厨房的火还烧着呢。”安蕾使劲的扭着,不过男人的手就如铁钳一样有力她也挣不脱。 雄性气息的包围,火热的欲望彻底的笼罩住她,安蕾感觉身体一阵酥软,想挣扎但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