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灾乐祸倒谈不上,他们笃定了这事肯定黄掉,别的不说谁都受不了那怪胎趾高气昂的模样。 这么多年了,谁不知道陈大站长的德性。 “是啊!”陈文想想也失败,连价格都没谈这算什么事。 按理说是他坐地起价,自己落地还钱,这才是谈生意的流程,可这奇葩就是奇到让你一肚子恼火根本不想谈的地步。 陈文涵养算好的,口才也算是传销级别的,可对着那家伙楞是气得哑口无言。 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也就陈文还生着闷气,管叔都觉得没必要为了这种人生气。 “早知道了。”大炮在一旁调侃说:“估计老管是忙坏了吧,怎么能惊扰大站长呢,这事你不能用正常的眼光去看待,得剑走偏锋知道吗?” “炮爷有法子么?”陈文哎了一声,心想这种奇葩谁会去和他沟通啊。 “咱们吃人的嘴短,是不是想个办法给办一办啊?”巴爷放下了酒杯,笑呵呵的问了一句。 “行!”其他三人随声附和着。 老人组里都是活了一把岁数的人jīng,说难听点也有古怪刁钻的人,别看一些人慈眉善目的但真耍起心眼可不是年轻人招架得住的。 巴爷琢磨了一下,一脸认真的说:“小文,老人组也不能一直白帮你,这样吧,这次你出点钱。” “没问题啊。”陈文答应得很干脆,因为相信德高望重的巴爷肯定不会狮子大开口。 村小学门口有一段路坏了,就十多米的长度,坑坑洼洼的一到了雨天那更是泥泞。大人走没问题,孩子小的话怕摔着,这事不少人惦记着。 不过村委暂时没钱修,巴爷的意思是陈文反正在搞工程,就出点本钱把这段路给修了,当然名声得给老人组赚。 修那段路四五千顶天了,陈文自然不假思索的答应了。 老人组闲着没事赚个名声,真正出钱的却是陈文,如果这事能办下来的话四五千块钱其实不多。 巴爷放下了酒杯,意味深长的说:“行,等着我们的好消息,这块地要是拿不下的话,肯定也在旁边给你找个好地方。” 看得出粮站的地有点难度,但其他的地他们说十拿九稳,至于怎么去谈得先合计一下。 酒足饭饱,老人们早早的回去休息了。 陈文回到了赵琳仙家,在炕上把桌子摆开始整理起自己的计划书,开始梳理着自己有没有什么疏漏。 陈文做事一向循序渐进,因地制宜,计划再完美也赶不上变化快。 每天都必须做一个梳理,这对于陈文来说应该是强迫症了,已经投资了那么多钱进去,陈文想做好一切未雨绸缪的准备。 十点多的时候赵琳仙还没回来,陈文忙完了洗了个澡趟在炕上很是无聊,辗转反侧的有点睡不着。 按照国际惯例又调戏了小雪真和尹佳,不过她们只是聊了一阵还得学习,陈文也不好意思打扰。 在省城这个点是夜生活刚开始,按理说打麻将没那么早结束,陈文是闲得实在蛋疼也不知道找谁,萌生了去找赵琳仙看她们打麻将的想法。 镇上其实这个点还有年轻人在玩,小茶座,包括小ktv的也有,问题是想喝一杯陈文都不知道约谁。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陈文jīng神顿时一震,拿起来一看是赵琳仙打来的。 陈文迫不及待的一接,那头传来的是安蕾豪放的笑声:“亲爱的文弟弟啊,肚子饿不饿啊,一个人会不会孤单寂寞啊。” “蕾姐啊,你们还没打完。”听着这狐狸的声音,陈文顿时是心头一热,又想起了那一晚的事。 “刚打完,你家琳仙姐空腹上阵大杀四方。”安蕾笑咪咪的调侃说:“我们现在要去吃夜宵了,总不能让你一个人饿着吧,赶紧出来陪姐姐喝几杯。” “不要了,买点东西回家吃吧!”赵琳仙在旁边说:“就你那德性,几杯酒下肚就耍疯,我怕你把人吓坏了。” 闹归闹,不过还是决定了在外边吃,因为除了她们外还有一个牌搭子过来蹭夜宵。 今天赵琳仙手气一直很顺,心情也很不错,别人说请客她难得慷慨的答应了。 老街到了晚上有烧烤,不过是比较简单的那种,不可能和省城一样品种那么繁多。 生意也算是火爆,毕竟这个镇的人口基数还是很大的,到了夜里该有的夜猫子还是有,老街到了晚上到处是卖夜宵的摊子。 街尾摆的小摊,陈文到的时候她们已经点完了,安蕾远远的招着手:“小文子,这呢,赶紧死过来。” 小蚊子?陈文是一头的冷汗,赶紧凑过去打了个招呼。 赵琳仙介绍了一下,另一个牌搭子四十出头的女人,叫什么萍姐的反正陈文是过耳就忘。 帅的叫大叔,丑的叫大爷,这种道理用在女人身上一样合适。 要说安蕾和赵琳仙是美少妇的话,这位萍姐就只能用大妈来形容,长相也不敢用熟妇来称谓。 唯一能说的好听话,就是她确实算丑,但丑得并不突出,属于那种丢到人群里找不出的类型。 陈文客气的和她打了声招呼,安蕾立刻喊着:“老板,先来四瓶啤酒,要凉一点的。” “我要喝饮料。”赵琳仙一听急了,可惜的是她的提议被无情的驳回。 安蕾都没开口,那个萍姐就说:“你现在又不上班,也不用早起,就喝一点吧!” 这个萍姐长相很普通的那种,甚至可以说有点丑,身材嘛不像两位尤物那样丰满,而是走了形有点臃肿的感觉。 陈文感觉她的面相怪怪的,似乎是一个衰字写在脸上一样,总透着一股哀怨的味道。 声音嘶哑,怎么听都不是有福之人,总之你要说这种人打牌能赢钱很没天理。 有的人就是这长相,不排除相由心生的说法,总之有的人明明和你无仇无怨,但你看他的第一眼就想一巴掌煽过去。 想到这,陈文忍不住看了看狐狸一眼,狐狸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妖冶的媚,是不是代表她的心也是这样的燥热不安。 “就是!”安蕾挤眉弄眼的一笑说:“你现在有人照顾着怕什么,喝多了小文子背你回去。” 陈文现在一听酒,就控制不住的脑子一热,腰板都控制不住的挺直。 不管是赵琳仙以前酒醉时对自己的启蒙,那一晚趁着赵琳仙睡着的涟漪,都是回味无穷让人充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