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好,他们肯定是要攻击我们的补给线了,看来,这几个兔崽子又瞧上了我们的粮队了!怎么办,你们谁也保证我们的运输线?我都忘了这茬了,这韩平、太平公主最喜欢偷袭,肯定是奔着我们的运粮队来了的!”大单于伊稚斜这回彻底震惊了!
匈奴主将们也震惊了:是啊,这正是他们最薄弱的地方!对方肯定是冲着他们的运输线来的,这仗该怎么打?又能怎么打?大草原太广阔了,他们的运粮队至少有二十支,人家随便掐住一支,或者几支,他们的粮草就无以为济了,该怎么办?
一下子,气氛顿时僵住了,一个个都耷拉着脑袋了!似乎,一个个都没有主意了!
中行越一见,冷笑了,好一会儿才说:“大单于,不如我们也做个圈套,专抓这韩平、太平公主的突击队!我们以两、三支运粮队为诱饵,然后,以五万精骑包围他们,最好,远离我们包围卫青jūn_duì的主力!这样,就将他们两支部队分开了,我们再聚而歼灭之,如何?”
“很好,你这个计划非常好!如此,那我们调整战略目标!我们以十万人围歼卫青军团,我亲自率五万人包围韩平、太平公主他们的轻骑!右贤王,你率五万铁骑继续围攻渔阳、上谷,争取把右北平也打下来!听说,那里是刘彻小儿要建立的都尉府,咱们给他来一窝端了!”大单于伊稚斜得意了,马上就下令了。
“诺!”匈奴的将军们又一个个都得意洋洋了,摩拳擦掌地行动起来了,企图一举将卫青军团、小寒的轻骑队都围歼了。
哪知他才高兴了没几天,前方又传来了军报:“大单于,汉军主力卫青军团突然消失了!咱们还坚持不坚持围歼卫青军团的计划?”
无奈之下,大单于伊稚斜只得又将众将领召集在一起了,又开始讨论如何作战了!
“这汉朝人在搞什么?卫青军团怎么不见了?是不是你们提前行动了,打草惊蛇了?所以,卫青军团缩回汉朝去了?”大单于伊稚斜不自信地说。
他这边抓小寒、太平公主的计划也不顺利,似乎那一百余人一下子就消失了,所有匈奴部落都没有见到他们的踪影!
右贤王思索着说:“会不会汉朝人别有企图?他们想打击我们中的一路呢?可,大草原这么大,他们又会攻击我们哪一块儿呢?”
“汉朝人有这个胆量吗?我瞧他们肯定是发现了我们围歼他们的战略意图了,所以,逃回长安去了!”左大都尉得意地说。
左贤王叹了口气,苦笑道:“这汉朝人真是狡猾,咱们苦心经营的围歼计划,只怕又流产了!看来,他们多半是逃回去了,如此,我们岂非又一无所获?”
“中行越,你说说,这汉朝人的意图是什么?我们目前的计划就完了吗?难道,我们真打不过这汉朝人?”大单于伊稚斜不甘心地说。
中行越品了口酒,才坚决地说:“大单于,目前我们更要坚定自己的意图!这战争嘛,就是各打各的,汉朝人既然有他们的计划,那,我们就拼拼谁更狠!不如,我们用五万人继续坚决攻打渔阳、上谷、右北平!然后,我们用近二十万的兵力去围歼韩平、太平公主的百余轻骑,只要抓住了他们,咱们就可以跟汉朝人谈条件,那时,我们想要什么,他们都得给!哈哈,这才是最容易做的事情嘛!”
左大都尉一听,又不高兴了:“咱们用二十万人去捉这一百条小泥鳅,是不是有点得不偿失啊?大单于,这中行越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这样做咱们的代价太大了,这二十万人的吃喝用度得多大啊!”
“哼哼,别说二十万人,咱们就是倾我匈奴六十万铁骑都行!只要能抓住韩平、太平公主一行,咱们就是要金山、银山,大汉皇帝都得给!好了,就按中行越的意思办!右贤王,这渔阳、上谷、右北平的攻击一刻也不要放松!咱们用汉人的攻城工具去打,哈哈,以汉制汉嘛!”大单于伊稚斜得意地笑了。
右贤王却面露难色了,苦笑道:“大单于,只怕也不容易啊!这守右北平的是李广,汉朝人最著名的将军,我们连续打了十余天都没打下来!听说,这回李广还带来了大汉皇帝的羽林军,这骨头更难啃了!”
他一脸不自信了:这攻打城池本来就是匈奴人的弱项,这回,人家据坚城固守,还有源源不断的援兵,这仗怎么打?
“你!”大单于伊稚斜正想发作时,偏偏又冷静下来了,笑了:“好,很好!你们终于知道汉朝人不简单了!好了,咱们不再轻敌了,左大都,你率三万精兵,会同右贤王一齐攻打渔阳、上谷,暂时放过右北平的李广,这回,应该可以了吧?”
右贤王闻言大喜:“可以了,可以了!哈哈,有咱们匈奴最彪悍的左大都尉参战,咱们肯定能打下渔阳来!哈哈!”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