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依旧沉默。

小丑冷哼了一声，不在多言转头看向了站着的大汉。大汉听着小丑刚才所说的话只是皱眉，并未出声。原千岁却有些惊讶于小丑的反应，对方竟然能让一向高冷目中无人的小丑说出那样的话来，其身份实在是让人猜不透，原千岁开始怀疑起自己情报来源的准确程度。

这时只听小丑对大汉说道：“你是自我了断，还是准备让我亲自动手？”

这个问题往往不是问题，因为不会有人去选择前者。不过这个问题自小丑嘴里说出变成了一个必选的问题，而且这其中充满了小丑个人所要表达的某种善意。

有时候，给你自我了断的机会也是一种善意。

大汉看着小丑的眼神有些复杂，张了张嘴开口道：“我白象虽不是你的对手，但还不至于窝囊到不敢与你一战的程度，即使死我也不会后退一步。”

小丑略有赞许地点了点头道：“很好，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这时小丑对白象说的第二个很好。

白象？

那个打伤马戏团长的白象？

一瞬间，原千岁便知晓了自己情报来源出现了问题，也许自己之前得到的劲爆都是被人修改润色过的，真正的事情真相恐怕只有几个当事人才完全知晓。

“最后一个问题，蜂猴呢？”小丑道。

白象摇了摇头道：“他独自走了，现在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

原千岁却是清楚，想来这几日的街头杀人案便是那蜂猴所为，自己的任务也正是要解决掉他。

小丑对于白象的回答还算满意，点了点头道：“很好，你可以死了。”

第三个很好刚出口，白象突然一跃暴起，身子如凌厉的灰色闪电向着小丑袭来，斗大的拳头带着嘎巴巴的骨爆声向着小丑胸口砸了过去。这一拳足有平山灭顶之势，便是一辆疾行的汽车也会当即被这拳头所砸扁。

小丑对着来势凶猛的白象没有任何的反应，稳稳地站在原地，冷眼地看着向着自己扑来的白象，好似真的在看一头马戏团动物表演一般。这场景就连真的在看戏的原千岁也不觉感到心惊。

眼看白象那强大的拳头便要和小丑的脸庞来一次亲密接触，小丑突然身动。白象直觉自己眼前一花，便发现小丑已不在原地。

下一刻，白象只觉胸口一凉，随即一阵刺骨撕裂的疼痛袭遍全身。

一把锋利的匕首已经插在了白象的胸膛之上，锐利的刀尖早已经刺入了胸腔的心脏之中。

白象的身体猛然僵住在那里，嘴角处流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随后身体如推金山倒玉柱般向后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