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在短瞬间结束，短的就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反叛者白象就这样毫无声息地死去，便如秋风中的落叶一般无声无息，临死前那雷霆般的一拳也没有发挥出来。

原千岁的头顶开始冒出油腻的汗水，冷津津的，感觉很凉。

小丑所展现出的实力完全超乎了他的预想，虽然知道小丑很是强大，但是原千岁还是没有曾想到小丑会强到这种离谱的程度。

如果刚才白象攻击的人是自己，自己能否会像小丑这样轻松地将对方解决掉吗？

这个问题在原千岁心中回荡着，久久不息。

小丑自然没有心思去关心原千岁此刻在想什么，他转头再次看向旁边的那一片黑暗，双目炯炯有神，绽放出明亮的光彩，充沛的战意在这光彩中散发而出，越聚越弄。

小丑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今日的战斗在所难免。

良久，只听得黑暗中传来有人轻轻地喘息了一声，在原千岁听来更像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随后，从黑暗之中走出一个紫发年轻人，如果雨果在场一定会认出此人，正是将依依从雨果的黑棺纵救出的蜘蛛！

看到蜘蛛从黑暗中走出，小丑眼中的战意更浓，兴奋中带着隐隐的暴戾。

蜘蛛看着无限战意的小丑摇了摇头道：“如果说我最不想与其交手的人便是你，真的让人很头痛。”

小丑：“自你决定袭击团长的那一刻起，便注定将要与我为敌。”

蜘蛛：“如果我能将他杀死，也许便不会有现在这一幕了。”

小丑摇了摇头道：“不，那样只会死的人更多而已。”

蜘蛛一顿道：“你为何会如此忠于他？能够摆脱他的控制不是更好吗？”

小丑看了看蜘蛛道：“我本以为在团里你是最了解我的人，现在看来是我错了。我从来不忠于任何人，我只服从自己的内心。而且团长从未控制过我，他也无法控制我。我所做的事情都是我所想做的。”

“包括与我为敌？”

小丑点了点头，傲然道：“我一直想和你战上一场。”

蜘蛛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在原千岁的眼中，这更像是一抹苦笑。

“被这个家伙缠住一定很不好受。”原千岁用仅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嘀咕道。

蜘蛛看了看倒在地上已是丧尽生机的白象，眼中流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不过随即一闪而过。小丑看到蜘蛛在看白象的尸首，很是不屑的冷笑道：“他是出自好意，用自己的生命对我逼迫，想让你在暗中看到我的种种手段，并且从中发现我身上的破绽。想法很好，只不过他的实力太过不济，只是白白送了性命而已。”

原千岁也看向了地上的尸体，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马戏团长真的是白象所伤吗？现在看来这条情报的可信度也并不是很高，重伤团长的应该另有其人，也许就是......

原千岁将目光重新转移到蜘蛛的身上。

蜘蛛收回自己的目光看着小丑平和道：“无论如何，他都是一个敢于抗争命运汉子，比沉浸在黑暗中的人更向往光明。”

说罢蜘蛛看向原千岁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一定就是亲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