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长道:“二层便有,旁侧有一浴室。”随即示意二位道僮,将那中年道士抬至二层法坛处。
“谢过张道长。”李煦宁言毕,速随那二道僮出了讲经堂,直奔二层而去。
张道长一扫场下一众人,道:“诸位移步二层罢。”当先朝讲经堂大门行去。
“搞什么玩意。”那中医协会丁会长嘟囔一声,携一众人夺门而出。
......
李煦宁入了那浴室,站定于香台之前,漱口一毕,左手结雷印,右手结剑印,两手平放于胸前,左拳和右指大约保持一寸左右,诵香咒以上九根香,连叩首九次。随即褪去道袍,行沐浴之仪。
临水啄齿三通,李煦宁以微咒道:“四大开朗,天地为常。玄水澡秽,辟除不祥。双皇守门,七灵安房,云津炼灌,万气混康,内外利贞,保兹黄裳。”待咒一毕,又叩齿三通,方洗沐手面周身。
沐浴毕,李煦宁行至香台前,叩齿三通,念栉发咒道:“上清朱雀,不得动作。勿离吾身,勿受邪恶。六丁七星,邪魔分形。敢有当我,北帝不停。急急如律令。”咒毕,闭目存想以梳发束形。
末了再叩齿诵着衣咒,道:“左青童玄灵,右青童玉英。冠带我身,辅佑我形。百邪奔散,鬼贼催精。敢有犯我,天地灭形。急急如律令。”
......
法坛供奉殿内,那中年汉子被道僮置于坛前,其族亲数人扑于周身,两侧则分立正一、全真二道道士。至于那中医协会丁会长一干人则未能入得殿内,尽数挤于殿门口,纷纷探长脖颈以瞅。
“会长,”先前那人道:“您说这李煦宁摆出如此阵势,究竟能否将那中年汉子救活?若是到最后毫无反应,这人可就丢大了,嘿。”
那丁会长嗤笑道:“这不正是故弄玄虚!真当摆个香坛就能救人了?要是如此,那古时岂不是不死人了,个个成老妖精。”
略作一顿,那丁会长继而道:“若真将这中年汉子给救了,那也是托先前那二道士之针灸,外加走大运而已。这什么香坛,糊弄人玩意。如若不然,本会长也去蓄发当道士去,至不济也死不了罢。”当下引得殿外齐声嗤笑。
那个个道爷道长心性有成,面色自是毫无变幻,但那一众年青道士可就并非如此了,听得这一干人如此侮蔑仙真宗祖,颇为愤慨,先前那轩辕派年青道士当即轻喝一声,若非香坛之上供奉着太乙救苦天尊、九天玄女娘娘、药王爷孙真人等一众仙师,怕是直可将寻常之人震得耳膜破裂,失音耳聋。
“作甚,收心,祖师面前不可妄行。”抬脚便欲上前,却被其师所喝。
正当这法坛供奉殿内外风声鹤唳之时,却听得一声“嘎吱”之响,李煦宁自浴室之内踏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