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靳越冷笑一声,“装!继续装!表里不一的女人!”
胡晴听了,再也不吭声了,低着头,她很清楚自己怎么解释都枉然了,说什么他都不会信,他记不得那夜的事,凭着那些牙印,他一定认为我和别的男人厮混,是个不干不净的女人。
胡晴垂着眼睛,眼底无尽地忧伤和难过。
。。。
汽车启动了。
靳越吐着烟圈,没抽完的半截烟丢到了车窗外,车窗摇了上去。
片刻的沉寂。
“你的前未婚夫,和你说了什么?”靳越沉声开了口。
胡晴听了,愣了一下,脑袋懵了一圈,二少不是说不关他的事吗?怎么又问了?
“怎么不回答?怕我知道你们之间的甜言蜜语?”靳越说话越发犀利。
“还是怕我知道你是如何勾引男人的?”
“二少!”胡晴急了,气急了地开口,“我没有!我没有勾引男人,石少爷只是跟我说想要叙叙旧,问我有没有空而已。”
“噢?呵呵~”靳越笑了笑,好似云淡风轻的态度。
“那你怎么回答?告诉他你没空了吗?”靳越随意地问道。
“没。。”胡晴低着头。
靳越剑眉蹙了,目光暗了下来,沉着声音。
“我跟石少爷约好了,明天晌午见一面,因为有些事我想问问他。”胡晴平静地回道。
“哼~!”靳越不屑地冷哼,“想要偷偷摸摸地叙旧情,就不要说什么有些事想要问问,冠冕堂皇的理由。”
“二少!”胡晴眼睛闪烁着泪光,“你现在说话怎么越来越难听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靳越脸庞微僵,怒气盈满了胸口,手掌骨攥紧了,薄唇紧抿。
胡晴见着男人紧绷怒气的侧脸,白希的脸庞可见阴霾之色,静默了。
低头,晶莹剔透的泪珠一滴滴地落下,落在手背上。
靳越余光撇过女人落泪的模样,一阵心烦意乱,侧头看向了车窗外,越发觉得烦躁。
。。。
入夜之后,墨色苍穹之上,挂着一轮弯月,银白色的月光洒落在渠丹城的每一个处屋顶。
成王阁,书房里,檬黄的灯光。
靳越一手夹着烟,一手持这钢笔,俯案写这么什么。
一旁站着胡晴,双腿酸涩疼痛,那一夜距离现在才两天之久,双腿间生涩的疼痛还没缓解。
胡晴双眸那么痴痴地看着俯案的男人,灯光勾勒着男人英俊白希的脸庞,夹着烟,吐着烟雾,却依旧那么一丝不苟,专注地写着资料的样子。
“胡晴,去给我再倒杯茶!”靳越沉声落下。
胡晴闻言,连忙上前,端起桌上的空杯子,朝着书房的外屋走去。
不一会儿,胡晴端着一杯茶折回。
“嗯。。”胡晴吓了一跳,不知何时,靳越已经抬起头,靠在座椅上,用一种深邃难懂的眼睛看着自己。
“二少,茶来了。”胡晴端着茶靠近了男人,一杯茶落在了他的手边。
靳越扫了一眼那一杯茶,没有伸手,目光依旧那么森冷难懂盯着眼前的胡晴。
“二少。。”胡晴被男人盯得不自在地低头。
“林副官去了,你成为我的副官加秘书,我的很多事情你必须知道。”靳越伸手将一份资料甩到了桌面上。
胡晴愣了一下,伸手去拣起那一份资料,低头扫了去。
资料上龙飞凤舞的钢笔字,言简意赅记着每隔十天,大概的行程和具体时间,以及靳越的作息时间。
“二少,您放心,我一定会熟读你这些资料,一定记住。”胡晴连忙收好资料,抬头说道。
“还有一件事!”靳越猛然站了起来,双臂撑在了书桌上,凑近了脑袋,让人晦涩难懂的厉眸。
“什么事?二少?”胡晴一下子就被男人的眼睛吸了进去,像是牵了魂,掉在里头出不来。
“我有顽疾,顽固不化的疾病。。”男人的声音如钟如蛊地飘了出来。
胡晴浑身一颤,心尖儿发抖,她自然清楚二少有顽疾,可是他怎么会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