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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 时槿之半躺在钢琴上被x得惨叫连连。
“啊——”
“八万?嗯?”傅柏秋勾起纤长的指,“还打折?嗯?”
“呜呜呜。”
“交学费?嗯?”
“毛毛我错了......”
“师.生恋?嗯?”
“唔——”
折|腾到累极, 傅柏秋把槿崽扶回房间, 本想休息了,不料那人是装睡,实则养精蓄锐, 趁她将要入睡之际一举偷袭......
“还欺负槿老师么?”
“崽崽别闹——”
“还钢琴play么?”
“……”
“毁我葡萄和车厘子!还想毁我钢琴!”
“……”
傅柏秋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鼻子里轻哼着, 任由她报复,微眯起眼眸温柔地看着她, 弯起嘴角。
“你还笑?”
时槿之手一顿, 抽出来指着她鼻子,“你”了半天, 突然目光转向衣柜,眼珠一转。
傅柏秋:“???”
她赤.脚下去, 快步走到衣柜边拉开门, 拿出藏在里面的小皮箱子, 回到床边。
“崽崽,你想干什么?”傅柏秋歪着头,微微睁大眼睛。
时槿之拿出一个萌萌的小雪人,而后遥控的,穿.戴的, 内用外用各拿了一种,用消毒液和清洁湿巾擦拭干净。
“崽崽???”
还有一瓶xx喷雾。
上次毛毛给她用过, 那种感觉,咝——
“老婆,听说运动有助睡眠,量越大睡得越香。”时槿之拿起小雪人,笑嘻嘻地靠近她。
傅柏秋喉咙滑动,委实没力气再动弹,认命道:“我投降,我投降,给我个痛快。”
“求我。”
“……”
火被这死妖精煽起来了,进退不下,心痒难止。傅柏秋闭上眼睛深呼吸,声若蚊呐:“求崽崽,给——”
她面颊绯红,愣是说不出后半句,倏然体会到那天晚上在伦敦的酒店里槿崽是什么感受。
太羞了!
“给什么?”时槿之歪头贼笑,“我教老婆说?就说毛毛要崽崽x我?”
报复,这绝对是报复!
傅柏秋心生羞恼,撇开脸,闭眼道:“士可杀不可辱。”
一阵诡异的沉默。
“老婆,我舍不得欺负你。”时槿之小声说,拇指长按小雪人背面“+”键启动,调到mid档,伸过去。
傅柏秋:“!!!”
主卧传来一声短促的哀嚎。
“那就给你个痛快。”
模式调到high档,再是pulse档,而后从低到高无限循环,配合时槿之手动。
后半夜终于安静下来。
.
翌日中午起床。
被子里腻了一会儿,时槿之先去洗漱,傅柏秋听着动静,迅速起身,把昨晚用过的小玩具统统收拾好,连同小皮箱一块儿藏到床靠背的储物格里。
“傅同学,起来练琴了。”
槿老师在外面喊。
“来了。”傅柏秋应声,合上床背,若无其事地走出去。
时槿之站在镜子前抹精华,被人从后面抱了个满怀,耳畔贴来一片热.气:“昨天玩的开心么,嗯?”
“开心。”
“还想玩么?”
她咬了下嘴唇,看着镜子里那人温柔的眉眼,软声应道:“想。”
傅柏秋亲了亲她的脸,“依你。”
啧。
毛毛今天吃错药了?
早饭午饭一起吃,屋子里开着空调,舒适凉爽,吃完饭,时槿之督促媳妇儿练琴。
现在傅柏秋看五线谱再也不是天书,虽然反应慢,但能明白上面的演奏指示,而指法方面还不算特别熟练,时槿之要她着重练习四五指,丢给她一本《哈农》。
“不是说没有基础要先从汤普森开始吗?”
“没必要,浪费时间。”时槿之神情冷峻,严肃地盯着她的手。“是不是该剪指甲了?”
傅柏秋看了眼自己的手指,“前天刚剪过。”
“不够短。”
时槿之起身拿来指甲剪和垃圾篓,捉住她的手,“我帮你剪。”
肌|肤相触,指尖热热的,软软的。
剪指甲这事儿,难免让人联想到那什么,傅柏秋知道她的意思是弹钢琴必须丁点指甲也没有,却忍不住往那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