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暮城五官沉到极点,嗓音森冷,“鸢儿,你闹够了没有?”
“……”她都快气吐血了,他居然说她在闹?她愈加气愤,“玺暮城,是你做事太过分!你根本就不知道警察对我来说的意义是什么?”
说完,她眼中含泪,长睫眨动,眸底盈满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滚落。
越想越委屈,一双瘦弱的肩膀因哭泣,一抽一抽的。
玺暮城摁着紧拧的眉心,烦躁又无奈。
之前觉得,墨初鸢每每看他的眼神总是带着忧郁和悲伤,这是第一次见她哭,尤其此刻,瞪着他的一双眼睛充满了倔强,又委屈的像一个孩子,好像他是十恶不赦的大坏人。
墨初鸢最狼狈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在他面前,她觉得和他多作纠缠只是作无用功,愤然离开。
身后,急促的脚步声逼近,一双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玺暮城自身后拥她在怀。
“鸢儿,当一名警察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像一股热暖流自心尖上流淌,酸酸的,涩涩的,疼疼的。
“很重要,玺暮城,你这么做,毁了我的梦想,也触到了我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