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垠！”

他们早先说好，只要在南朝，楚长歌便唤他无垠，以免哪天不小心说漏了嘴。

无垠忍不住心中畅快，笑了几声，终于将楚长歌放开，“途中换了几匹马，也就赶回来了。

“这一个月的路程生生让你砍掉了一半，你这是跑死了几匹马。”

“算上刚刚倒在门口的那一匹，六匹。”

“倒是个好数字。”

“是个好数字。”无垠绕过楚长歌坐了下来，拿起水壶便饮起来，要是旁人这样子做，恐怕只会让人觉得粗鲁，可由无垠做起来却偏偏透着一股优雅自在，将壶中的水饮了个干净才罢休。

“刚才我看你那专属的雅间里有人影闪过，是你么？”

无垠一愣。

楚长歌立马反应过来，“环儿！”

环儿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其实也不必查。不过也就那几人罢了，这么多年来也习惯了。左右是查不出什么的”

“不，不对。”楚长歌摇了摇头，眉头难得有些紧锁。“查是查不出什么，只是...”

无垠察觉到事态有异，问道，“可还有发生其他什么事？”

楚长歌点点头，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无垠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有人对你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