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垠拍了拍楚长歌的左肩,“这里?”
楚长歌摇了摇头。
“那就是这里了?”
楚长歌没说话,无垠站起来往门外走。
“你要去哪?”
“断他的手。”
“...就当给相府一个面子。况且电闪已经折了他的手腕,我也踢了他几脚,扯平了。”“扯平?哪有那么好的事。他生了要抢你回府的念头,就足以万死。”
“哎,看来我的话有人不听了。”
无垠的脚步终于顿住,回过头,话中竟带着一丝醋意,“准许他们为你出头,就不允许我动手了?”
楚长歌被酸得一个激灵,她身边的人一个个怎么都这么能堵得她哑口无言?
“这个根本不是重点好不好!入金元楼的权贵重臣不能多带随侍,这规矩是皇帝定下的。是为了防止他们借机互相刺探结党。”
“呵,愚蠢。”
“是!的确愚蠢!真要结党营私总有千万种方法,怎么都是拦不住的。只不过这金元楼以你名义而开,跳脱了皇权的控制,这个规矩无非是想给你一个警告。可不管最终目的是什么,这规矩终究是那位定下的,外人不知道,柳相不可能不知。一开始我觉着,柳相大概真的只是想保护这个到处惹是生非的独子,可现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