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诺只跳过温和平淡交谊舞,lambada的野性敲碎她对舞蹈的认知,原来一支舞也可以玩情玩欲。
凌骁掌控着舞蹈的节奏,唐诺在震惊中放空了大脑,毫无意识地配合着他,身与心沉浸在他的舞中,不管是贴身舞动,还是被他抱住旋转,她都没有拒绝。
事实上,她也没做什么大幅度的动作,朦胧的眼里只剩魅惑人心的他。
最后一个动作,唐诺被凌骁从背后抱住,男人就这么毫不避讳地贴着她的耳垂亲吻,他甚至故意轻轻舔舐,一切水到渠成,不经意间营造无数暧昧。
夫妻间的贴身热舞,又是熟悉的身体,唐诺浑身猛然一颤,很是清晰地察觉他的变化,一如每天早晨他吵醒她时一样。
音乐停住,观众早已满头大汗,嗷嗷叫个不停。
聚光灯终于褪去,唐诺脸上的绯红久久不得消散,根本不敢看凌骁的脸
等坐在卡座沙发上,唐诺觉得自己快要瘫了,活了二十几个年华,她还没有在那么多人面前,如此奔放,如此追随本性,确切来说是有点刺激的。
凌骁的俊脸凑了过来,直直地注视着她,唐诺脸上还未褪下的绯色又烧红了一个度,她还没从羞意中缓过神来。
“开心了吗?”
无厘头的话流露出关切,唐诺不知道是不是她猜测到的意思,克制着失去正常频率的心跳,颤着声问,“为什么?”
为什么要带着她共舞,为什么要带她追逐自由?
眼底人的眸光闪烁着感动,凌骁满意地勾起唇角,“因为,你不开心。”
他的一句“你不开心”摧毁了唐诺努力架起的防线,秦竹吟出现的那天,她有想过要拉开和凌骁的距离,有想过不要再无可自拔地深陷他的温柔中。
她尝试着不要依赖他的怀抱,不要沉溺他的笑容。这一刻,她所有的努力都宣告失败。
这样的凌骁她是无法拒绝的,除了她的父母,再也没有人会在意她开不开心了。
男人的手抚上她的脸颊,俊美微微皱起,闲闲叹息,“哎,最近不开心都不抱着我睡觉了。”
那些小动作被戳穿,唐诺下意识地想遮掩逃避,“天气变暖了。”
所以是天气变暖了,抱着热?
凌骁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眉头轻轻挑起,“左眼珠向上撇,”他轻笑,“唐诺,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不适合说谎。”
唐诺:“……”
一般有点眼力的男人不会戳穿无伤大雅的谎言,如果换做其他女人,比如说路凝,那真早发飙了,有没有点情商啊,还怎么追人啊。
唐诺习惯找自身的原因,窘得发誓以后真的真的再也不在他面前说谎了。但是她还是不想袒露那点小心思,垂下眼睑,在他视线的逼迫下半真半假地回答,“都怪你欺负我。”
凌骁想起了他刚回来的第二天,久别胜新婚啊,但是唐诺要赶早上班,他故意在早晨缠着她,搞得她迟到的事件。
他在她额间吻了吻,低声一笑,“嗯,是我的错。”
唐诺松了口气,终于不用被揪着问为什么不抱着他睡觉了。
原来撒娇大法真的很好用,唐诺这一次深有体会。
一声轻咳打破了旖旎的气氛,唐诺见路凝和邱子轩走了过来,推开凌骁,又做回了端庄镇定的自己。
凌骁不悦地瞥了眼不速之客。
路凝亮晶晶的双眼毫不掩饰崇拜之意,激动地赞扬,“骁哥,有生之年终于让我等到了艳绝怀市的拉丁。”
“你想跳?”
路凝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一旁的邱子轩冷下脸,毫不客气地揭短,“跳什么跳,同手同脚改过来了吗?”
路凝一秒就炸开了,“你才同手同脚,你全家都同手同脚。”
邱子轩:“……”
话说路凝很早就认识凌骁了,第一次见到比女孩子长得都好看的男生,路凝立马就被他的颜值俘获,特别是在“魅色”见识过他随性恣意的舞姿后,更是惊为天人。
但是,这点邱子轩就看不惯了,有空没空就扒发小的短,给路凝灌输“凌骁不好惹”“他看着漂亮,实际上心狠手辣,是个蛇蝎美人”的观念。
加上她确实目睹了凌骁怎么毫不留情耍手段收拾竞争对手的过程。渐渐地,对凌骁生出敬畏的心态,认为这朵玫瑰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今晚她又再次看到凌骁重出江湖跳的一支舞,简直又燃起了滔滔不绝的仰慕,然后,邱子轩开始散发冷气了。
路凝被邱子轩惹毛后不想理他,拉着唐诺陪她跑卫生间。
凌骁打了个手势,身后的黑衣保镖紧随在路凝和唐诺身后。
邱子轩端起酒杯摇了摇,嘲笑道,“看得这么紧。”
“彼此彼此,”凌骁和他碰了个杯,调侃,“你做投资的,最看重行业潜力,什么时候看得上旅游业,还不是买了家公司。”
这家公司就是路凝实习的公司,要在怀市开疆扩土也是邱子轩搞的鬼。
两个男人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眼,饮尽杯中的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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