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露出青年紧致的两瓣屁股。
薛洋盯住天花板上没入半截的降灾,耳边是晓星尘急不可耐地解裤之声,嘶声吼道:“住手,滚开!现在别碰我!”
可是一双手已大力陷在他臀肉中,急色地往两边掰开,在羞耻至极的姿态里,那根色泽白皙如玉,却温度灼热似铁的阳具,猛烈地戳了上来。
“晓星尘,星尘。”qiáng_jiān犯不能视物,穴口又紧紧闭合,晓星尘戳的那几下力道虽猛,却都没对准。他勉强停下来,喘息着用手去摸薛洋股间,薛洋感到男人手指在摸索、勾开和固定自己难以启齿的私处,恨声道,“你不会这样对我,是不是?”
晓星尘已摸准薛洋后庭入口,急不可耐地刺了进去。
手腕终于在此时挣断了白绫,薛洋怒吼一声,直冲着晓星尘腰封处袭来,在后穴被顶入的瞬间,拔出霜华将男人逼开。
他持剑的手因羞恼而颤抖。他上半身虽然凌乱,衣服却一件不少挂在身上,下半身却不着寸缕,模样十分yín靡和窘迫。
晓星尘裤子褪于膝盖,被薛洋击倒在地。他依旧喘息着,却侧头细细聆听薛洋晃动的剑尖,毫不犹豫地提起裤子,单手一转霜华剑鞘,再度扑了上来。
薛洋利剑在手,横着挥过去,晓星尘以剑鞘抵挡,竟丝毫不落下风。
两人从桌上打到地上,霜华被晓星尘稳稳回鞘内,借力将薛洋带入怀中,从青年背后将人牢牢扣住。薛洋后脊贴住晓星尘,左手从他袖中飞快扯出白绫,灌入灵力往上飞去,拽出降灾带回。晓星尘双指夹住白绫,下个瞬间,整条白绫纷飞如雪,断成满屋飞琼,像薛洋零碎的那线转机。
手指差一点便能勾住降灾。
但终究没能勾住。
黑剑落在了地上,晓星尘哼了一声,一脚将剑踢开。
再度被压回地面时,因过于粗鲁而狂野,薛洋轻呼了一声。
这一记短促的尖叫,足够让晓星尘毫不怜惜地将他占有。
双手被扣在了头顶。
右腿被折叠在胸膛。
男人勃发的性器,稳稳抵住了自己穴口。
薛洋在晓星尘身下百般挣扎不脱,突然不再凶巴巴地怒斥,也不再恶狠狠地威胁。
他全然冷静了下来,安静地注视着晓星尘凹陷的眼睑。
他的眼神变得十分诡异,很是亲热地说:“晓星尘,你若进来,日后一定会后悔。”
这眼神似乎是羞愤、是恐吓、是决绝,但又远不止是这些,寻常人绝不会有的嗜血欲望在那双眼底灼烧,似乎就等晓星尘不知死活地将封印一揭,而晓星尘竟被这隐约的意识染得心浮气躁。
是晓星尘永远忘不了的那种眼神。
如今晓星尘是看不见的,何况他此时全然兽化,满脑子除了占有薛洋已没有清明的神智。
可此时此刻,他眼前偏偏清晰无比地,出现了薛洋的双眼。
这双眼睛,上次看见,还是十四年前的事了。
金星雪浪遍开的高台上,那眼睛神色诡异至极,牢牢盯住自己,将自己内心搅得一片慌乱,一种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随之而来他永远也回不去了的不安预感油然而生,甚至带些那当年引诱自己下山的,危险而矛盾的憧憬。
“道长,你可别忘了我。咱们走着瞧。”
“晓星尘,你若进来,日后一定会后悔。”
清明不过昙花一现,晓星尘通灵般的复明又回归永寂的暗夜里。自己所爱的肉体活色生香地敞开在胯下,往前一挺便能采撷占有,晓星尘很快又除了原始本能,什么都置之不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