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道:“以后朝朝暮暮,岁岁年年,我帮你记着。”
江澄与他相望,道:“我虽不记得,却正好有礼物送你。”
他捧出一个锦盒赠予聂怀桑,聂怀桑打开一看,是一对上品景德听风瓶。
他将那瓶子拿出来细细品鉴,默默放到胸口,好不容易压下心头感动,道:“我没备回礼,明早给你熬莲藕排骨汤。”
江澄在聂怀桑面前单膝跪下,双手握住聂怀桑手,郑重道:“你说我败家,等大围剿过去后,你来帮我管家。我知你打细算,在云深不知处求学时,稍有奢靡赤锋尊就来信扬言要捉你去沉塘,但我莲花坞有的是钱,以后我要让你锦衣玉食,玩遍你想玩的所有事情,不喜欢修那刀也不用修了,我的三毒扛两个人绰绰有余。”
聂怀桑笑道:“你果然很护短。”
江澄亦笑道:“四百张缚仙网我已差人送到清河不净世去了。”
聂怀桑道:“我们的婚礼你是不是也要大操大办,就和你嫁姐姐一样?”
江澄道:“咦?怀桑我发现你变聪明了……”
聂怀桑道:“嫁妆如此丰厚,怀桑惶恐。”
一柄扇子已轻浮地勾起了江澄下巴,一点点将单膝跪地的江澄挑得站起来,聂怀桑道:“世人有眼无珠,唯我慧眼如炬,该是我折桂得珠。”
他起身将江澄按到自己方才坐的那张椅子上,转身就坐于江澄大腿上,双手环住江澄脖子,朝江澄呵气,亲热道:“阿澄。”
江澄双目赤红,一双手掐在聂怀桑腰侧。聂怀桑咯咯而笑,江澄哑声道:“你别笑了。”
聂怀桑抱住江澄道:“我得阿澄,心中无限欢喜,实在忍不住笑。”
江澄恨声道:“你这是在玩”
聂怀桑已猛地吻住了他,江澄一点犹豫时间都没有,立刻搂紧聂怀桑,两人干柴烈火不断变化着角度深入接吻。
两人吻得激烈又漫长,体力惊人,谁都没落下风,江澄突然抱着聂怀桑丢到床上,聂怀桑朗声笑着,伸手勾着江澄腰带把人也往床上一带,翻身又骑在江澄身上,两人滚成一团,满床被褥都滑落到地上。
江澄硬邦邦戳到聂怀桑时,聂怀桑似乎看见什么十分可爱有趣之物般,哈哈大笑。江澄无奈道:“你做这事时可千万不能笑,实乃行房大敌。”
聂怀桑拍着床铺笑道:“好你个三毒圣手,莫非会被笑软吗哈哈。”
江澄直接下来啃聂怀桑脖子,聂怀桑好整以暇,根本没当一回事,还一下一下悠闲地抚摸江澄背部,将两人压住的长发拨出来:“阿澄,衣服不一定要用撕的,太败家了。”
江澄道:“你都快被我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