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腹了,比起衣衫,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聂怀桑道:“阿澄,你醉了。”
江澄道:“我没有。”
聂怀桑道:“那你活着不好吗?为何要说些醉话。”
江澄正在忙碌,虽觉得聂怀桑此话蹊跷,却忙着干正事,无暇理会,道:“怀桑,我会很温柔的。”
聂怀桑叹道:“阿澄,你醉了。”
江澄温香软玉满怀,他看见聂怀桑小小的个子,乖顺可人,压在自己身下说不出的娇弱无助,好像被五大三粗的自己一碰就要碎了,又想起两人都是头次,道:“第一次真有春宫书上写的那般疼吗。”
聂怀桑道:“恐怕还要更疼,毕竟我没经验。”
江澄气喘如牛,迟疑道:“那,若你很疼,会怎么办?”
聂怀桑坦荡道:“哭啊,死命地哭,嚎啕大哭。”
江澄惊道:“哭……么。”
言罢踌躇不定。
聂怀桑将双手垫在脑后,宠溺地看着江澄,用哄三岁孩子的语气道:“你若以后交了别的道侣,我就去妓院睡人。”
江澄惊道:“你”
聂怀桑又悠悠说了一遍:“你若以后交了别的道侣,我就去妓院睡人。”
说完突然拿起枕边折扇,又快又狠地敲击在江澄颈后。
江澄眼前一黑,倒在聂怀桑怀中。
聂怀桑抱着江澄,轻声道:“阿澄,你醉了。”
方才聂怀桑故意弄出那么大动静,江澄内院巡视看守的侍从都识趣回避了。他手法娴熟地将自己脸上笼出一团黑雾,于深夜间潜到金凌门前,一挥手就将门给呼开。
蓝景仪夺门而出,双目红肿,金凌旋即奔跑出来,聂怀桑立刻弹指,金凌张了张口,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脖颈。
蓝景仪道:“禁言术?”
聂怀桑于黑暗中给他递过一把剑,蓝景仪微微一怔,旋即会意,接过剑,随后道:“我的抹额”
金凌已拉弓朝聂怀桑射出一箭,聂怀桑单手挥出,忽而那凌厉的一箭凭空消失,反而出现在金凌身后,金凌侧身,一手抓住了自己的金羽箭,放回背后箭囊。
蓝景仪怔怔道:“这是蓝安秘术……”
聂怀桑此时已夺走金凌手中拽着的抹额,交给蓝景仪,蓝景仪见聂怀桑赫然是个雾面人,道:“鬼道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