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道空不慌不忙地坐好。慢条斯理地说:
“你们不用太惊讶。当然。稍后也不必太惊讶”
“发财。你最好别故弄玄虚。你到底什么意思。”奥姐花容失色。显然刚才钱道空的那句讥讽让她心生芥蒂。
钱道空沒有理会。也沒有解释。而是继续说道:
“你们刚才可能有的人看到了。也有的人沒有看到。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老鬼身上长得那些恶心的脓包。就是我身边这团黑色恶鬼所留下的。或许你们不会相信会有这么离奇的事情。但它确实是一只能够让接触过他的人身体上长出这种恶心脓包的恶鬼。更重要的是。他现在可以死心塌地地听从我的差遣。”
钱道空顿了顿。继续说道:
“也就是说。现在这个房间里。只要我想的话。那么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成为第二个鬼哥。”
钱道空话音未落。房间里的人再次惊呆了。原本喧闹的房间瞬间鸦雀无声。
刀哥更是严肃起來。他率先打破了沉默。一把推开了面前的酒瓶。房间里传來了哗啦啦的一阵酒瓶破碎的声音。
“财子。虽然你刀哥的耳朵从來沒听错过。但我他吗还是希望你能够重说一遍。”刀哥厉声怒喝。双眼瞪得血红。
“是啊。发财。你是在威胁我们。”奥姐也怒目而视。
钱道空不为所动。面若石雕。自顾自继续说道:
“奥姐。刀哥。我再次重申一遍我的意思也可以。简单的说。从现在起。这个房间里。我说的算。我相信你们沒意见把。”
钱道空平淡的声音再次让房间陷入短暂的沉寂。
随后。刀哥突然冲了过來。但他的目标并不是钱道空。而是他挂在衣架上的貂皮大衣……
他要从里面掏出手枪。
钱道空自然沒有给刀哥机会。他身边那团黑色的鬼影。已经抢先一步堵在了刀哥面前。刀哥瞬间愣住了。想起刚才地下老鬼的悲惨下场。刀哥也沒有敢贸然动手。
“草泥马。财子。你个忘恩负义的狗。”刀哥破口大骂。
“刀哥。您先别激动。我沒有威胁你们的意思。只不过。我这个人一直相信一句话。从自己嘴里说出來的秘密。从來不要寄托希望让别人能够保守。毕竟自己都沒守住。”
说着。钱道空的目光移向了二肥。二肥虽然看过无数次钱道空的眼神。但这一次。他却感觉如同触电了一样。甚至瑟缩了几步。立刻低下了头。
“妈的。那你到底想咋的。”刀哥一脚踹飞了旁边的椅子。青筋暴起。
钱道空扶了扶下巴。想了一会儿说:
“刀哥你先别急。我想要的事并不难。只是想让你们替我保守一个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奥姐问道。
“是啊。财哥。什么秘密至于弄这么大排场。”虎牙也有些茫然。
钱道空看了看他们。一字一顿地清楚说道:
“我要干掉佛爷。”
钱道空刚说完。所有人沉默片刻后。几乎同时发出了质疑。
“哈哈哈……财子。你他吗可真能讲笑话啊。”刀哥扯开嗓门大笑起來。
“财哥。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虎牙也显然吓傻了。
“发财。哼哼。你要扳倒佛爷。”奥姐一脸唾视。根本不相信钱道空有可能做到。
二肥低着头沒有说话。老陈也是有些慌神。愕然不语。
钱道空看了看众人的反应。继续说道:
“你们都沒有听错。这就是我的秘密。而且。为了让我相信你们能够帮我保守我的秘密。所以。你们也必须参与到秘密之中。”
刀哥气得已经浑身发抖。再度发飙:
“哎我草。我说你个小篮子。你玩的挺好啊。哈哈。你刀哥也不是沒玩过。杀个人每个兄弟捅一刀。谁也不敢出卖谁。你是这个意思不。”
“恩。沒错。还是刀哥有见识。”钱道空点头称赞。
“你放你吗的屁。草。老子今天……”刀哥刚冲向他的貂皮大衣。那股黑气突然间飞出了一块。钻进刀哥的身体里。
转瞬间。刀哥的手臂也长满了脓疮。他惨叫一声。用另一只手疯狂地去挠。但这些脓疮越挠越痒。而且钻心地疼。刀哥颤抖地呼喊:
“草泥马……财子……财子……我听你的。快……快让它消失……”
钱道空漠然望着刀哥。心念意转。刀哥手上的脓疮虽然沒有完全消失。但那股痛痒的感觉却减轻了许多。
几乎同时。黑气突然分散成数个小气团。同时飞进了其他人的身体里。
“卧槽。财哥。你连我都……”二肥吓得酒都快醒了。
“啊。”奥姐发出一声尖叫。“发财……你。”
“财哥……饶命啊。我听你的。我听你的。”虎牙吓得差点跪了下來。
“发财。我刚才可是救了你一命。”老陈忍不住提醒。
钱道空阴沉地望着被黑气击中的众人。喃喃说道:
“现在。这个恶鬼的邪气已经进入到了你们的体内。你们不用试图找人去破解。相信我。这只是浪费时间。只要你们帮我完成我的计划。这些邪气自然就会接触。否则……”“
“我沒体会过被无数虫子咬的感觉。所以也不能准确描述给你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