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不畏强权,在办公室训起人来所向披靡,人称我们部门的镇山女霸王。曾经创下顶头大boss来视察的时候仍面不改色、唾沫横飞地怒斥下属。她也算是公司元老骨干,为公司业绩创下了汗马功劳,因此也特别得上头器重。
女霸王手下的几名猛将亦是长袖善舞、各有千秋,像我和萌叔这般不思进取之辈自然是入不了她的法眼。因此,萌叔对待上司的态度便是能夺便夺,而我纯属死猪不怕开水烫,说啥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久而久之,女大王对待我俩便成放养状,除了偶尔耳提面命两句,基本上不常骚扰。
趁着办公室内气氛萎靡,萌叔缩在座位后吃起了金枪鱼三明治,一面用手指戳着手机屏幕,满脸猥琐的笑意。
我看着好笑,拍了一把他厚实的猪颈肉,道:“你看啥呢?”
萌叔小眯缝眼一挤,露出费玉清一般的表情,“嘿嘿嘿”地笑了几声,把手机推给了我。
我一看,原来是知乎微博上一个很火的段子:“用风油精滴下体是什么体验?”这等看似猎奇的举动引起了广大网友的热烈讨论以及尝试,每个人(尤其是天朝奔放活泼的少女们),都在这种神秘而美好的尝试中成功地把自己个变成了一个废旧水龙头。
“看来最近风油精要涨价了。”萌叔咬了最后一口三明治,不怀好意道。
我略一沉吟,想起了被我遗忘在祁洛书桌上的那只的飞机杯,道:“也没这么神奇吧,我觉得这个有夸张的成分。”
萌叔把那一团包装纸扔进垃圾桶,道:“你又知道了?”
“那是,这等小把戏,我千八百年就玩过了。”该装逼时且装逼,我大言不惭道。
“哟嗬,看不出来啊,我还以为你……”萌叔咽下嘴里的三明治,“是个纯情小处男!”
“滚吧你!”
“其实,”我想了想,还是招了,“我在祁洛的飞机杯里滴了几滴,回去以后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了。”
“what???!!!”萌叔不可置信地睁大了他本就如铜铃一样耀眼的眼睛。
“这也不赖我啊这……”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萌叔说起了祁洛是如何恶劣地把他送给我的女朋友给强暴了的故事。
本以为这小子好歹是该站在我这边的,没想到萌叔刚一听我说完,连忙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道:“你你你,你赶紧去把飞机杯给洗了!”
萌叔倒是不知道我和祁洛还有这一层亲戚关系,被我这一举动吓得屁滚尿流,也不为过了。只是我一看他这反应,便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
我道:“为嘛啊,我偏不。他招惹我在先。”
“不不不,”萌叔十分痛苦地一拍大腿,“祁洛不可能干这事的,你相信我。”他说的斩钉截铁,仿佛就像在向我保证“我不可能是祁洛和张海丽生出来的儿子”一样言之凿凿。
这话一听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莫非小舅舅已经跟萌叔出柜了?不能够,祁洛那小子为圆滑、处事老辣,要在自己老爸开的子公司混下去,怎么着也不能瞎暴露性取向。况且平时没见哪个同事拿这事调侃,所以,我只当萌叔只被祁洛在公司的光辉形象吓怕了,事事给人打包票,后来我才知道,这孙子明明是心里有鬼。
“首先,作为祁洛的前合租室友,我负责任的告诉你,祁洛这个人非常挑剔、非常强迫症。我和他住的时候,连家里的调料都是分开买,他是不可能用别人用过的东西的,更别说跟你抢充气娃娃,你当他是个变态啊!”
“其次,咱们公司,大boss最喜欢谁,用手指都数的出来,一个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