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口而出:“因为你看起来是好人。”
宁致远哑然失笑,真是天真。他是好人吗?这世上还可以分“好人和坏人”吗?
他坐在沙发上,拍拍身边的座位:“过来,坐。”
她侧身,只敢坐在边沿上,宁致远伸出手指,绕着她的头发玩,没染没烫,纯天然。她从下巴到脖子的线条特别优美,在耳后有一粒小小的痣,是红色的。他凑过去,撩开她的头发,闻她的味道,呼吸热热地喷在耳朵上,她从脖子到背都紧绷起来。
她很干净,没有香水味,也没有异味。
“你在发抖,怕我?”他在她耳边呼气,纤长的手指描摹她粉嫩的唇瓣,被亲吻过的红肿让他意犹未尽。黑眸深沉,他的手掰过她的下巴,让她贴紧他硬实的胸膛,低头,擒住她的双唇。她还在颤抖,生涩的她根本不知如何回应。
她试图推开他:“别这样!”双唇刚刚启开,他的舌便趁势侵入,吻得无比激烈,仿佛想要烙下属于他的气息。他扣住她的头,缠着她的粉舌,不让她逃离。激烈的吻让她窒息,虚弱地瘫倒在他怀里。
宁致远依依不舍地放开她,咬着她的耳垂低语:“薄云,只卖一次是不够的,两万块支撑不了多久。如果你急等钱用,还会像来找我一样,到别墅区去按别人家的门铃吗?或者,随便在网上找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脱掉你的校服,换几张钞票?”
“我会努力打工挣钱。”她想保留一点点尊严。
“n市的平均工资水平是4700元人民币,全职。你作为一个十八岁只能做兼职的小女孩,能挣到这么多吗?就算你能挣五六千一个月,交了疗养院的费用,你怎么生活?大学的费用怎么办?”
这些问题,她自己不是没想过,于是她迅速说:“我可以申请助学贷款,多打几份工。”
“毕业以后你还是要还贷款,算上通货膨胀和物价因素,到那时,疗养院的费用只会涨不会跌,你还是面临同样的问题。如果你的学习时间都花在打工上面,别说还贷款了,毕业都成问题。我听说,成绩太差的学生是不可能申请到贷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