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双手扭来扭去:“你既然知道这么多,那……你是想帮助我吗?”
宁致远放下酒杯,靠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说:“我确实很有钱,但我不是慈善家。我和你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帮你?”
薄云想把碎裂一地的尊严拾起来,她轻声说:“既然如此,我就告辞了。”
“你有钱打车回家吗?这个点儿可没有公交车。”宁致远击垮她最后一丝残存的骄傲,她站起来,挪不开步子。宁致远也站起来,把她一拉,她就倒在他怀里。
大手探入浴巾里面,触手生香,软而绵密,他戏谑的声音在她耳边:“你值多少?我买你。”
她快哭出来,按住他使坏的手指。他的牙齿咬住她的耳垂,他想吃掉她,以他的胃口,一次可填不饱。
她逃不掉,闭上眼睛,回忆浮现,前几天去看妈妈,她那凹陷的眼窝和干枯的手浮现在她眼前,锥心刺骨地疼,如果能让妈妈活下去,好起来,她可以做任何事,全世界只有她们mǔ_zǐ两个相依为命,她不能失去妈妈。
她哽咽着说:“你愿意花多少钱买我?宁总?”
他掰过她的肩膀,浴巾滑落,他的手揉捏她的肩膀,很好,瘦不露骨,圆润的曲线,光洁的皮肤。他的手指描摹她锁骨的形状,魅惑的声音在她头顶:“老规矩,我抽屉里的现金你可以随便拿,如果你觉得自己表现足够好,就多抽两叠,如果没让我满意……那,我随时可以赶你走。记住,你只是来卖的,如果我吃腻了,你就消失。”
薄云鼓足勇气抬起头来:“你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