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琅跪坐在镜头前套|弄着下|体,布满凸点的黑色按摩|棒在他体内震动着,似乎人工的东西缺乏了那么一丁点智能,他的身体不停扭动着调整姿势,但最饥渴的那一点总是得不到满足。
封昊把摄像机一点点推近,指挥他将双手撑在身后,挺起下半身,将整个私|处彻彻底底暴露在镜头下。尽管凌琅看不见,但他能想象得出那是怎样一副*的景象,他心中的羞耻感越强烈,身体便越亢奋,他迫不及待想得到释放,封昊却剥夺了他继续触碰□的权利。
“怎么样,在镜头前做这种事,是不是令你更加兴奋?”封昊的指尖在他皮肤上缓慢掠过,“其实这才是你的愿望吧,你选择成为一名演员,为的不就是这个吗?”
“不管你的表相再怎么冷艳高贵,都无法掩饰你内心yín|荡的事实,”他勾勒着对方下颚的轮廓,“想不想让影迷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让他们看到自己的偶像,在镜头前露出这种饥渴的表情?”
他的食指不费任何力气便撬开凌琅牙关,“让他们听到你的浪|叫,听你求着他们把你上面和下面的嘴都填满,与其让粉丝排队等着你签名,不如排着长队等着操|你,这样才更能满足你那变态的性幻想吧。”
凌琅不想听,封昊的话却字句清晰地传入耳中,他的用词越来越露骨,每一个字都将凌琅的人格践踏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他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手上不抓点什么东西就像会立刻跌落谷底粉身碎骨的样子。
封昊见他反应如此剧烈,冷笑一声,站了起来。
凌琅只觉下|体传来一阵压迫,他努力睁开眼,竟见封昊站在自己胯间,脚下的皮鞋踩住火热的*轻轻碾压,他睥视着他,眼神清冷,高高在上的样子仿若天神下凡。
凌琅身心均是一惧,这样的封昊令他感觉如此高大,而自己又是如此渺小。他最脆弱的部位被对方踩在脚下,他的一切都陷入对方的掌控,在这悬殊的地位差距下,内心升腾起的不仅仅是汹涌的性|欲,还有无上的敬畏。
巨大的视觉冲击力令他一瞬间失去了自我,凌琅从来不知道被践踏也能带给他这么大的快感,他恨不得就这样永远臣服在封昊脚下,只要主人一个命令,就是要他舔皮鞋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执行。
他忘情地晃动起自己的胯部,在对方的鞋底下摩擦着自己的器官,口中还喃喃请求着更多,无暇估计自己此刻的举动,在封昊眼里看起来是多么地自甘下贱。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早已抛弃了人格与尊严,彻底沦为一条被*操纵的狗。
封昊从上方欣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脚下时而发力时而温和,时而急剧时而舒缓,牵动着凌琅脸上的表情时而痛苦时而愉悦,时而逃避时而迎合,这一刻,他的七情六欲,都尽在这个男人的掌握。
封昊揪住凌琅的头发把他调整成跪姿,一个雄性|器官横到了嘴边,凌琅想也不想便一口含住,感受了片刻主人的味道,这才一前一后地吞吐起来。
封昊一手操纵着摄像机的摇臂,将镜头近距离地对准凌琅的脸,“表情再陶醉一点,观众可不想看到一张生硬的脸。”
凌琅闻言吸舔的愈发卖力,表现得就像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比口中之物更加美味。他伸出舌头从会阴处顺着细线一路舔到顶部,用舌尖在那里打着转,顺时针转上几圈,把充满弹性的前端放在嘴里吸吮一下,逆时针再转回去。
他从各个角度重复着这一过程,表情始终如封昊吩咐的那样,保持着深深的迷恋。
凌琅吻到情动时,双手扶住对方胯部,将对方性|器深深埋入自己喉咙,慢慢地做着吞咽的动作,他听到封昊从头顶上空传来一声满足的轻叹,手也插入到自己头发中揉搓抓弄。
封昊的反应给予他莫大的鼓舞,他倾尽一切力量去取悦他,一股充实感充盈着他的身心,他脑海中闪现回封昊当初的话——我的快乐就是你的快乐,我的满意就是对你最大的赞许……
他不由自主加快了吞吐的动作,他感到主人的器官在口里发涨、变大,直到封昊将他推离自己的身体。
凌琅不解地抬起眼,即便在经历过方才的事情后,封昊的神情一如既往得自如,他似乎永远都不会在对方脸上看到意乱情迷的表现。
“今天是我们同居的第一百七十四天,你考虑好了吗?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我。你要清清楚楚地回答我,让我知道你此时的行为不是酒后的一时冲动。”
凌琅端正了神色,“从我进入这扇门的第一天起,我就已经有这样的觉悟。”
封昊满意地点点头,他弯腰取出凌琅体内的假阳|具,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凌琅一人惴惴不安地跪在原地,他联想起过去的几次经历,难道封昊这次依然只是在调戏他?
片刻后,封昊折了回来,手里多了一个从未在凌琅身上使用过的银色金属项圈,凌琅如今一看到项圈,条件反射地就仰起脖子,等待封昊为自己把项圈带上。带上后,凌琅才发现这个项圈底部还连接着一个铃铛,会随着自己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知道这是什么吗?”封昊变出一个一寸见方的小薄片夹在指间。
凌琅觉得自己的智商再一次受到了侮辱,即便他是个处男,也认得出安全套的包装。
封昊嘴角勾起戏谑的笑意,“最后一次机会,要,还是不要,你自己选。”
他手指一弹,安全套的包装飞了出去,在空中甩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撞到墙面后反弹落到了地上。
凌琅凝视了他片刻,转身爬了过去,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叼起方片的一个角,把它送回到封昊面前。
封昊借着他的嘴撕开了包装,取出套子放到他面前。
“用嘴,会吗?”
凌琅诚实地摇摇头。
“试试。”
凌琅把套子叼到嘴里,笨拙地往封昊下面套,套了半天都不见进展。
“反了,”封昊似乎一直在看好戏,到现在才出声提醒他。
凌琅无语地用舌头将套子翻了个个儿,抵在封昊前端,用嘴唇拨弄卷起的部分,努力了好几次之后,勉强算是有了成效。
“行了,”封昊示意他可以停下来了,“下去自己练,练到熟练为止。”他自己把剩余的部分带好。
“等你练到能够在三十秒内完成的时候,”封昊顿了顿,自己先笑了,“我们就可以不用套子了。”
凌琅:“……”
“但是现在,你还没有这个资格,”他的手再一次压上他的头顶,“记住,主人的体|液是对你最大的赏赐,你必须用最大的努力去争取,而不是坐等我主动给你,明白了吗?”
凌琅点点头。
“现在听我的命令,坐。”
凌琅立刻用最端正的跪姿坐好。
封昊摊开手掌,“手。”
凌琅把手搭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