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琅的*已经被完全被唤醒了,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的脸必定红得厉害,而那并不完全是酒精的作用。他摸上了西装的扣子,却因为手抖的关系半天也解不开一颗。
“卡,”封昊大煞风景地叫了停,“你以为你在拍什么,纪录片吗?”
凌琅的手僵在胸前不知所措。
“转过来,面向镜头。”
凌琅艰难地旋转了三十度,与摄像机面对面。即便是演员,也很少这样直面摄像机,但凡应用到这种拍摄,如果不是大段的内心戏,就必然是要与观众产生互动,凌琅几乎已经看到,有无数人透过荧幕,正观看着他此刻的一举一动。
他又咽了下口水,明明还没有正式开始,胸口已经控制不住地上下起伏,他一只手已经无法完成解纽扣这种精细动作了,不得不将另一只手也用上,半天才解开一颗。
封昊很满意,“保持这个速度。”
凌琅的手又移去到下一颗,这次用的时间比方才还久,凌琅的西装被脱下来扔到一边,接着又迫不及待地松了松领带,似乎这样他才能透过气来。
领带被解开了三分之一,松松垮垮地挂在颈部,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也被解开了,从禁欲到yín|荡只隔了一步之遥,现在的凌琅比起刚才,整个人的气质都大不相同了。
一直没有出声的封昊发话了,“衬衫的第二颗纽扣,叼住它。”
凌琅照他说的,把第二颗纽扣解开后送到唇边亲吻了一下,然后轻轻在嘴唇上摩擦着,伸出舌尖细细舔着,他的眼睛始终直视着镜头,倾尽所有演技取悦对面的观众。
他将半个纽扣叼在嘴里,微微扬起头,开始解下一颗。终于第三颗纽扣也被解开,凌琅的手从衣襟中插入,隔着衣服可以看到他在抚摸着自己的胸口。
一道闪光灯亮过,凌琅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封昊手中多了一个照相机,正对着他拍摄。他有些紧张,但又更加兴奋,快门的声音在耳边喀嚓作响,每一道强光都将他此刻*的姿态记录下来。
封昊微微转移着方位,凌琅松开牙齿,视线追随他的镜头,直到整个头都偏到了右边,他将衬衫的衣领缓缓褪去,露出半个肩头,精致的锁骨在手腕的遮挡下若隐若现。他仰起头,将最迷人的颈部曲线彻底暴露在镜头下,喉结上下蠕动着,似乎在暗示着此刻他有多么地饥渴。
越来越多的扣子被逐一解开了,凌琅的双手游走着,从身体的两侧慢慢推到前胸中央,相遇后一手上移搭上肩膀,一手下滑搂住腰肢,在那里停留片刻之后,两个手又同时向下交叉扶在胯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阴性的柔韧之美,又凝聚了雄性的阳刚之气,胸前充满诱惑的两点时而露出,时而遮挡,欲拒还迎,欲说还休。
凌琅手一扬,白色的衬衫飘到了地上,他的上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红褐色的乳|头因为亢奋而变得坚硬挺翘,他一手抓起领带举在半空中,方才眼底妩媚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叛逆与冷酷。
领带从脖子转移到了手腕,他的双手高高举起,手腕被领带束缚到了一起,他依然直勾勾地盯着镜头,脸上写满了不屈服与敌意。
此时的凌琅,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种强制美,一举一动都能勾起旁观者的兽|欲,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将他眼神中的不羁全部碾碎,狠狠地踩在脚下蹂躏,不遗余力地摧毁他的人格,让他彻底沦为自己的奴隶。
现场的气氛陡然一转,凌琅转过身去,现出后腰诱人的凹陷,透过镜头无法确切地捕捉他的动作,正是这样才更加惹人遐想。
内裤连同裤子一起被一点点褪去,直到臀缝露出若有若无的一截,内裤的下落势头止住了,西裤却一下子滑落到了脚边。
凌琅背向镜头,慢慢抬起右脚,向后退了一步,又如法炮制迈出左脚,他的脚每次抬起落下都进行得缓慢而又有力度,以求腿部肌肉的线条在镜头前得以充分的展现。
他弯下腰,故意保持这样的姿势停留了一会儿,才拾起地上的裤子丢去一旁,终于他的身上脱得只剩下最后一件内裤,纯白色的紧身内裤将他姣好的臀线完美地勾勒出来,微微露出的股沟春光乍泄,橙黄的暖灯更是将现场的暧昧气氛烘托到了顶点。
凌琅静止不动了,似乎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产生了忧虑,封昊不允许他有更多思考的时间,严厉地命令道,“继续。”
凌琅再一次转过身来,面对镜头,笔直地跪了下去。
他的脚面弯曲,脚尖着地,两个膝盖分得很开,包裹在内裤里的性|器早已勃|起,似乎随时都将冲破布料的束缚现身光天化日之下。
凌琅身体后仰,右手撑住地面,左手覆上那凸起的一团,隔着内裤上下抚弄起来,他的呼吸以很明显的梯度加剧,嘴唇微微开启,眼神变得迷离,细密的睫毛似刷子般微微抖动,眼中逐渐聚起了水汽。
如此玩弄了一会儿自己的身体,他的右手也不甘示弱地转移到了前胸,两个手指掐住了乳|头,揉搓转动,将那原本就硬挺的尖端蹂躏得越发翘起。
摸完了这一边,他又转移到另一边,左手也不知不觉地伸进了内裤,在看不到的地方抚摸着,勾起人无限遐思。
凌琅的手从内裤中退了出来,扯出长长的一道透明丝线,他将手指含到嘴里shǔn xī着,脸上露出无比陶醉的表情。
“脱,”封昊再一次命令道,凌琅一咬牙,最后一件遮羞布终于离自己而去,此刻跪在镜头前的他浑身赤|裸,剃了毛发的下|体毫无遮掩,一览无余。
快门声不间断地响起,凌琅光是一动不动,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封昊把镜头推到他身边,拍摄着他私|处的特写,凌琅甚至将胯|下向前送了送,以求他能拍得更加清晰。
他的手握住了□,一上一下,由慢至快地套|弄起来。一样东西从棚顶降到了他嘴边,竟然是收音话筒,凌琅的声音逐渐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响起,一声又一声,从短促到绵长,那呻|吟无比*,只听得人骨头都要酥掉。
“停,”封昊打断了凌琅的快感,尽管百般不情愿,凌琅还是强迫自己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