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相接的时候,谢桢简直一败涂地,他环着季恒的肩颈认命似的被他扒下裤子探去腿间,少年握枪的指尖修长灵活,软膏粘腻遇温即化,他颤着腿根努力维持着身形平稳,季恒脑门充血,手上有些莽,探入穴口的指节横冲直撞的蹭着柔软的内壁,谢桢本想让他轻些,可终究还是毫无脾气的纵容到底。
颈上的玉早已被体温捂软了,谢桢敞着双腿跪在季恒身上,白净的腿根在不知不觉间蒙上了一层细汗,季恒直冲冲的往他身体里探,没有刻意修剪过的指甲对娇嫩的穴肉而言无疑是一种折磨。
谢桢虽说早已习惯承下的境地,可他毕竟许久没有过情事,紧涩的穴口让季恒步履维艰,血气上头的少年人没有太多耐性,谢桢与他紧紧挨着,自然知道他胯下憋成了什么德行,他无可奈何的自己伸手去引导季恒,细长的指节没入身后的隐秘去处,他欠身吻住少年因为惊愕而半张的唇,手指蹭着那根已经深入大半的食指一并探去窄穴内里。
“你!先生你……你这个……”软膏融化成腻乎乎的水液,有了谢桢的帮衬,季恒才顺着拓开的入口径直凿进深处,他额角绷出了青筋,后半句斥谢桢为妖的话被他适时的咽了回去。
他再年轻再生涩也是有自尊心的,野火燎尽了仅存的理智,他勾着谢桢的手指离开湿软的穴口,温情的亲吻很快就变得异常激烈,季恒唇齿间的动作像是恨不得立刻将身上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从裤裆里露出来的性器深红挺直,他抓过谢桢的腰胯牢牢掐住,指骨在单薄瘦削的皮肉上留下艳丽的红痕,他吮着谢桢的舌尖直挺挺的闯进他体内最脆弱的地方,窄小的肠道被他一口气顶开,他挺腰循着本能将他的先生一举贯穿,肉刃顶开肠道的水声清晰可闻。
季恒眼前炸开了绚丽的白光,他脑海里雾茫茫的一片,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这种极乐的滋味,他呼出一口热气转而死死咬住了谢桢的肩颈,幼兽露出森然的白牙,他在出人头地封将立功之前,先拼命咬住了身上的爱人。
谢桢不是重欲的人,先前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让谭征顺畅爽利,他腺体生得偏僻隐秘,若非刻意去顶就很难照顾到,男性永远是顺应自身欲望的人,谭征早些时候还有功夫将他欺负到眉眼含春内里紧咬,后来便只顾着自己舒爽,很少特地去关照他。
季恒的性器尺寸上佳,顶端有两条触感明显的经络盘亘,谢桢垮着肩颈漏出一声喑哑的呜咽,柔软的肠肉倏地绞痉挛,温热的肠液沿着内壁同融化的软膏一起淋将季恒的伞头淋得愈发湿滑。
谢桢昏昏沉沉的仰起了颈子,犬牙的撕咬带来些许痛楚,催化着体内的情欲汹涌开来,他浑噩夹紧了腿根,酥软沿着尾椎攀爬而上,绵软的快感直通天灵,季恒抽送的很卖力,雄性惯有的本能催使着少年以一种恨不得将他捣碎的力气鞭笞着内里的软肉,他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轻抖的指尖在季恒臂上抓出了浅色的红痕。
天作之合这四个字在谢桢的脑子里现了又散,几番顶撞之后又断断续续的浮现出来,他很少觉得情事也会这么舒服,季恒生得与他契合之极,肉刃顶端的经络突兀,刚巧能蹭到他的腺体,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在每一次干的时候都能被抚慰蹭动,细密的快感几乎是不曾间断的,他蜷着脚趾用力抱进了季恒的身子,披散的长发略显凌乱的散在他背上,没脱的亵衣已然被季恒拱得有些褶皱了。
谢桢毫无反抗之力的叫出了主动权,他任由开了荤的少年将他抱进压去身下,性器借着体位变化的功夫一举贯进肠道尽头,碾动腺体的力道因此变得难以敛,卡在临界点的钝痛混着腿根酸软的舒爽一并流窜开来,谢桢腿根夹得很近,性器挺在腹上神抖擞的吐着腺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