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恒无师自通的将他亵衣的领子撕咬开,浅红的乳首引人采撷,季恒想都不想直接埋头上去用力吮咬,整个脑袋都拱在谢桢胸前,像是急于索取奶水的幼兽,就差冒出一对毛绒绒的耳朵抖一抖。
季恒是初次,谢桢还想着不能刺激过度,省得小孩耐性不好丢了面子,可他再怎么竭力忍耐也架不住季恒这样在身上煽风点火,谢桢难得的露出了狼狈的一面,他额上渗了细汗,眼尾的水渍在季恒嘬着他的乳尖狠狠啃咬的时候溢出了眼眶,他的鬓发被水液湿透了,黏在面颊上像一弯奇异又美艳的图腾。
季恒托住了他的后脑,与此同时又摸索着将性器抽离大半转而狠狠顶撞回去,落在他掌中的男人腰间一弹一抖,痉挛的腿根死死盘着他的腰身,季恒整颗心都暖得发涨,他吻上男人眼尾浅浅的细纹,伞头豁开最深处的肠肉用力挺胯抽送,他又吻上男人那张泄出泣音的嘴,辗转留恋,恨不得生生世世与他纠缠。
他觉得谢桢是仙又是妖,他从未见过一个人能将俊逸翩然与妖冶美艳那么恰到好处的结合在一起,他陷进谢桢那双凝着泪的眼里,又为他眼尾的情潮感到歇斯底里的疯狂,他懵懂又笃定的认为这就是他的爱情,他无比珍视他的先生,也对此时此刻的一切感到极大的餍足。
季恒做了大概一刻钟,泄身的时候直接射了谢桢一肚子,谢桢被他烫得难受,两腿痉挛颤栗了许久才缓过来,季恒到底还是没什么技巧可言,谢桢由着他腻乎乎的凑过来索吻亲昵,腹间挺直的性器借着季恒的手蹭动一番才泄了小股液出来。
情事过后的季恒愈发的粘人,谢桢连清理的时间都没有,只能任由少年趴在他身上一会亲亲他挂着玉佩的颈间,一会亲亲那颗被嘬红的乳尖,他拥着少年热乎乎的身子困得眼皮打架,最终也懒得理会太多,索性搂着他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谢桢拖到第二天清晨才打水清理,索性季恒弄得不深,即使晚了一点也没有什么不舒服,他洗漱完就见季恒一脸傻笑的拿着袍子跃跃欲试的要帮他穿衣,之后的一整天都是这样,季恒值守的时候春风满面,弄得明眼人都知道他们肯定是又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午后季恒还提前下了值,捂着鼻子跌跌撞撞的来找他,一看就是脑子里不知道想些什么东西结果流了满下巴的鼻血。
他买给季恒那些零食糕点到底还是没逃过旁人的毒手,季恒挡得住一个抢食的挡不住两个,他气得抄枪打人,却被分散了注意力,结果落得连糕点盒子都没留下的结果。
其实也怪得不旁人,都是驻守据点的同袍兄弟,季恒年纪轻轻的就春风得意美人在怀,打光棍的求不得的大有人在,老油条们眼热他一个小兔崽子志得意满,自然是要变着法的欺负他。
谢桢只得又托人去孤山集买些糕点回来,顺带着把给季恒做得新衣也取回来,只是在跑腿的小厮回来之前,据点里新到了一个秀婉清丽的长歌弟子,与季恒相仿的年纪,小姑娘发间挽着一根桃花枝,一身青色罗裙落落大方,一进据点大门就引来无数饿狼似的觊觎目光。
这姑娘是来找季恒的,谢桢刚巧在城墙附近检查箭塔的机关零件,听见她跟掌事的对话便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只一眼也足够了,那女孩怀中抱着古琴,腕上有一枚玉石坠子,从形状到大小皆与他颈上的那个一模一样,只是人家手里的坠子玉质通透,阳光一照近乎没有瑕疵,相比之下,他那枚大概就是路边寻常的小石子了。
第10章
谢桢没有过问太多,他专心忙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哪怕旁人看他的目光都充满一股子八卦的气息,他也始终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