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璇”利民痛苦的声音.
我很快地捏住他的手,捏住后又感到自己过于冲动,但放松后显形迹,只好就这样轻握着.这使他重新有了勇气,他的手由被握倒转来握住我的手,接着我便发现自己已投到他的怀中.
他的左手环抱我的腰,右手从我的手臂轻轻地滑上去,滑过肩头颈间,再从后脑滑回来,落在面颊上,轻微地揉着、扭着.我不得不闭上眼睛,因为羞于看到他向我姿意抚摸.
他像刚获得一件想望了多年的古玩那样,在这摸摸,在那边弹弹,简直贯注了整个生命力.我像压在猫儿脚爪下的老鼠那样忍受着他的调弄,调弄到最后,感到满足时,照例会张口吞咬.我就是看特色小说就&来等候着他那一咬.
他当然记得,表嫂在两年前是怎样一次一次的拒绝了他
不出我所料,猫儿的触须伸过来了.
那是他急喘的鼻息,接着,我的唇上感到一阵热、一阵湿,我的双唇像崩溃的堤岸,无力抵抗滴滴洪水的冲击,一任爱泉任意喷射.
女孩子的手掌心,亦属于敏感部份.我的掌心触到他那火烫而结实的东西,浑身也跟着一阵火辣辣的发热起来.本来是很轻很轻的握着的,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慢慢地、迷迷蒙蒙地、渐渐紧握
或许是女人的天赋本能,我那手掌拳握起来,握住了那东西,一上一下地套送起来.他把我搂进怀,突然把头一低,偎在我软肉温香的酥胸里,就像小娃娃似的,用嘴含进我乳房的尖点,一阵shǔn xī起来.
他含着我乳头轻轻重重,咬咬嚼嚼.我又痒又酸,这股酸麻麻的澈骨奇痒,真像千百只蚂蚁爬进我的血管一样.
我已给他逗得春心荡样,情不自禁了,我已感到极度的空虚,感受到一股搔不到的怪痒,云游到我身上每个细胞.
他吻遍了我身上每一部份,最后就在我小腹上,缓缓地把头低了下来.当他舌尖转近我的那“男人禁地”,作进一步侵袭时,我像触到电流似的,全身又起了一阵震颤.
利民从我腿股处,把头抬了起来,脸上现出一缕征服者的笑意,“玉璇,我相信你会沉不住气的.”
我朝他甜甜一笑,把腿翘了起来.
他开始占有我了,我是十分作状,伊唔和惊呼,又是哎唷连声,是像不胜的状态.其实,我是在快乐中,不断的喝呼.
“嗯嗯哼哼你真行,弄得我好舒服,我好饱涨,里面好紧,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
久旷使我快发狂了.
一会儿见利民guī_tóu火红灼热,越涨大起来,愈捣愈硬.迫住阴户四周,没有一丝儿空隙.横冲直撞,如疾雷急雨,顶得我xiǎo_xué大开,心花怒放,yín水潺潺而出.
好像久违了,我的情欲早已升华,在短短十分钟内,我已经两次高潮.
这二、三年来,死鬼没有给我这样快乐过.这一次,我们是尽量放浪.他下下顶到我的心窝里了,我也快速的款摆腰身,来配合他的动作,我整个心儿,跳上跳下,好不醉人.
“哼”我觉得下部一阵隐隐刺痛,“我我快不行了赶快用力顶呀用力呀”话一说完,果真他一股热流冲了出来
我们积在胸中半年来的欲火,到此彼此都满足了.
这一刻,天地、日月、风雨、花草等完全失去存在的意义.唯一存在的,只有我和他,甚至身体也不存在:只有生命在呼喊,灵魂在拥抱
昏昏沉沉中、不知过了多久.
骤然听到一声雷响,我们不期然被惊起分开.接着,我又纯因害怕而扑向他的怀中.
“不要怕那只是雨季中常有的闷雷.”他怜惜无限地抚拍苍我,柔声说.
我知道,但我就是为了古老传说“雷殛”而害怕的.
丈夫死了还不过几十小时,妻子就在一个男人的眼底下裎露了自己的胴体,又接受另一个男人的爱抚.如果神明有知,很应该找她作为目标.
这就是我害怕的理由,也是我躲到他怀里去时,自己所找的借口.
雷声过去了,隆隆的余音尚在耳际.
我微微抬头,露出半只眼来,低声说:“没事吧”
“什么”
“雷公,没有打中我们”
“哪里会你变成小孩子了”
他露出满嘴白牙笑起来,接着用手指在我的腰际摸索,“玉璇,我猜你的腰围只有二十一吋”
“别那样.”我扭着腰轻笑,“算你有眼光,大概你是学过裁缝吧”
“我这个裁缝不用皮尺,只要用手一围,就知道得清清楚楚了.”
“你的经验真丰富.”我幽怨地说.
“谢谢”他轻佻的说:“来罢,玉璇”
在嘴唇将接触的一刹那,我突然用强力挣脱了他的拥抱.
“怎么了你”
“没有什么.”
他扑过来.他红红的脸,两只眼睛漾溢出缕缕青春热情的气息.
我也羞红着脸,心头又一阵跳跃.
此刻,他似乎“意犹未尽”,脑门子冒出金光了.自然而然地把视线从我脸渐渐向下移.紧接着,他俯下头来,用他炽热的嘴唇,在我的粉颊上、酥胸上、玉腿上,贪婪地狂吻了.
我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心想“事已至此,欲罢不能”让他爱抚,尽欢吧
一、二分钟后,我全身热烘烘地,两膝开始战颤起来,在我的灵魂里,觉得有一股新奇的东西在那里浮露跳动着.而他的口唇又向下转移了,温柔的吻着我的阴户.把那颗阴蒂咬在口中,轻轻在嚼着.
xiǎo_xué微微张开了.他见时机成熟,紧紧地拥着我,干燥的嘴唇简直要擦出火花似的.我用力推拒他,可是半丁点儿的力气也没有使出来,再也不能做出任何的防范了.
迷乱中,他血盈盈、粗硬的玉柱,终于狂蛮地奔进来了,眨眼间,我们已浑然而成一体了.他第二次比第一次狂野、勇猛.我心儿麻麻地,痒丝丝地,全身都酥了.
大鸡巴,这时徐徐地进出着,轻擦我那裂桃的边缘地带,一会儿又猛刺chōu_chā了几百下,阴户里的yín水,直如连珠绝响,一阵卜卜的乱爆,四处乱飞.利民的整个下半身,湿淋淋的,两个人的小肚子上全是水,几乎成了汪洋大海了.
“啊热烫火辣”我乱叫了一阵,连气也接不上来了.
万家灯火,我们才跚跚去到殡仪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