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尖锐……
“抱歉,不劳烦公子”金大猛不傻,虽然不知道这人为何知道她在躲避夜呤萧,但是单从他出现在夜府来看,他绝对不简单。
“哼,由不得你!”白羽凌眉间的朱砂骤然一暗,红袍一挥。
金大猛只觉得脚下一顿,顿时冰冷刺骨。
她惊恐的低头,只见地上不知何时结冰了,把她的绣花鞋冰冻起来了。
她下意识的看向白羽凌,他的赤足仿佛也冰冻着,纤美的脚趾僵得青紫。
“只有让你彻底的离开,丢丢才不会伤心,你真不适合活着!”白羽凌尖锐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恨意!
金大猛双拳握紧,不知是为了他说的话,还是别的什么。
倏地,一只苍白接近透明的手扑面而来,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
“咳咳咳,你,咳咳咳,放,放手”
白羽凌桃花眸微微眯起,血液凝冷如冰。
幽幽的声音似黑夜里悠远的洞箫:“不是为了丢丢,你早已经死千万次了,今后不要再出现在丢丢的面前!”
说着,他手指在金大猛眉间一点,金大猛顿时觉得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看着和丢丢拥有一模一样的一张脸,白羽凌双眸中的黯红在他眼底汹涌。
他想下狠手,但是想到那张可怜巴巴的小脸,他终究是叹了口气。
深夜,夜呤萧回到夜府的时候,入目的不是那抹让他心疼的纤瘦身影,而是一张白纸黑字的和离书!
夜呤萧英俊的眉宇一拧,扬手,夜呤萧将那张和离书撕的粉碎,滔天的怒火瞬间将他倾覆,又一次让他失了理智。
从出大门,他身形一闪的消失在了夜府门口,疯了一般的冲回了土坝村,来到了金家。屋子空荡荡的,寂静的让人窒息。
整个村,漆黑一片,连微弱的灯光都没有
他发疯的冲进金财运的房间,当他看到东西都整整齐齐的摆放着,根本没有一丝人来过的痕迹时。
夜呤萧彻底的慌了,害怕了,害怕极了。
“大猛”
冲出金财运的房间,往金大猛的闺房而去,但是依旧是空荡荡的一片。
没有人,东西都整整齐齐的摆着,根本就没有金大猛的半点儿影子。
“大猛”
夜呤萧跟疯了般,看到门就打开,闯进去,可是,他看到的都是一样的场景,所有的角角落落里都找不到金大猛的任何身影。
“对不起,大猛,对不起”夜呤萧边发疯似地找着,边喃喃自语,“我今天不应该生你的气,不应该发你的火,我错了,你出来,别躲着我。”
可是,整个院子,甚至整个村子,没有人回应他,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不停地在屋子里回响。
站在金家的院子里,夜呤萧孤独绝望的像一个被父母遗弃的孩子,压抑的令他几乎快要窒息。
伸手,他狠狠的一拳头砸进木桌上,木桌应声而碎,清脆的声响彻底整个院落。
她不爱他,她果然是一点都不爱他。
不管他做什么,怎么做,她还是不爱他。
要不然,怎么会如此绝然地就离开了,除了那张该死的和离书,再也没有留下任何只言片语。
金大猛,你好狠,你真的好狠!
隐藏在黑暗中的暗卫闪身而出,看着破碎的木桌,不由拧了拧眉。
跪在夜呤萧的面前。
“主子,少夫人出了乌镇,但是跟到一处梅林处,便不见了踪影,属下该死,查不到少夫人的下落,似乎有一股力量在帮着少夫人脱离我们的跟踪“
她出了乌镇?
她真的走了?
毫无留恋的?
还请了帮手吗?
她害怕自己禁锢她吗?
她就如此抗拒他?想要躲避他?
她,果然不爱他,真的不爱他啊!
特呤萧自嘲地笑。
他宁愿背弃家族,背弃全世界,背弃血海深仇,都愿意守着她,爱着她,但是她呢?却那么轻易的丢弃他,扬长而去。
在她心里,他究竟算什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