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娇喘声。
柳残月,她对我何其重要,在我失意的时候,就那麼刚好,不早也不晚,一刻也不差地出现在我的世界。
从那时开始,替她赎身,将她娶过门,这等念头就已深深烙印在我的脑中,但我无法,我没有钱,是我没用。
我喜欢她,我ai她,她是我在浮香楼,不她是世界上我唯一捨不得碰的nv人
那现在呢这是什麼情况
在浮香楼裡只卖艺不卖身的残月,我捨不得碰的残月,此刻正坐在另一位男人身上喘着。
我撇过头,我无法继续思考,我应该马上离开这裡,但我的双脚又开始不听使唤,它们动也不动地定牢在白墙上的屋簷。
不知挣扎了多久,我放弃了,从怀中拿出随身带着的酒瓶,躺卧在屋簷上一口饮尽,企图用另一种方式将自己带离此地。
突然,纸窗内的烛灭了,这时我才意会过来,残月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稀释在浓浓地夜se之中。
不久,厢房的门被推了开,我腿上的肌r反sx地绷紧,我现在只想一个箭步衝上去抱紧残月。
但这个念头一瞬间就被横扫的夜风给带了走,因为从门后出现的,是你。
你轻轻将门带上,背对着我,抬头望了望月,缓步走到庭院中间,双腿一软呼嚕般地躺下。
接着印在我脑海的,便是那双无神的眼睛。
而令我更好奇的是,不知怎麼地,我在眼前这位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身上,感受到与自己极度相似的气息。
我们,是同一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