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紻对他这回答感到微微的讶异,但还是涩涩笑开了,「那你这算什麼」
关项没有再回答。
深夜,待姜紻睡着后,关项拿了她放在枕头边的手机,它正不屈不挠的震动着,是来电。
看着是不熟悉的号m,他还是赶紧接了,那是一种第六感,不接会来不及的直觉,可惜接起时连一个「x」音都还没发出来就被劈头盖面的打断了。
「教官我这人一向不擅多愁善感,煽情的话我不说了免得呕死自己了」对面一个激动到不行的nv音传来:「我只想告诉你不要以为只有你可以搞失踪,我也可以打击我的自尊心的人都该去面壁,但我不要你去面壁,我要你下地狱。」
「不见就不要见说什麼原谅都是矫情的,也没什麼好对不对得起的,我后天飞日本你自己猜我什麼时候飞,」说着说着对面的nv孩强忍住哽咽的,继续了下去:「这通电话是最后一通我会把你的号m删掉,我平时不接未知号m的所以,先祝你跟姜紻白头偕老,然后后天记得来送我机,因为我见我移情别恋的背影。」
喀擦,一声,果断的掛断了。
......
关项面对这发出脑人单音的手机,沉默了,然后打开通话纪录察看,空白的,只有一通刚才惟惟打来的纪录。
简讯匣无论收件或寄件匣也都是空白的。
空白的很彻底,很蹊蹺,他关机,并弯身把手机轻轻摆回姜紻病床边。
「......都是妳做的吗」默了半晌,他无奈的对着熟睡中的病人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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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姐,妳这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是怎样」
「我心情不好。」
宋习復家的接送轿车在机场边停下,由专人打点行李及各种事项,两个人只需负责拖着登机箱逛逛免税品和到登机口等结果,排队上飞机就好,这就是富家人的厉害之处,无论何时当伸手族都没有问题。
惟惟坐在登机口的黑se沙发上本来尝试要打瞌睡补眠,昨晚又失眠,但怎麼样变换姿势都睡不着,只好双手环抱,瞪着前方来来去去的人们看。
暴躁是有的,更多的是莫名所以的心慌。
宋习復笑起,「心情不好吗是还牵掛着他吧」他这笑漾开在清秀的脸上不暖心的,是一种只有惟惟看得出来的冰冷。
「我要牵掛谁」惟惟实在又睏又恼怒的,脑袋不清楚间拉着宋习復,「与其在那边嚼舌根......不如给我当靠枕,过来」
宋习復对她这命令很乐,眼底闪过一丝柔情但惟惟看不清楚,他边横着移动位子边说:「别流口水就给妳靠,给妳靠到天荒地老。」
惟惟怒了他一眼,把头靠上他的肩膀,「就叫你不要讲废话了。」边怒边快速入睡了,好像已经失眠了不只一天,而是好j天了。
就这样,静静的靠着,宋习復心想今天穿了一件新h黑格子衬衫,不知道沾了口水洗了会不会褪se,想着想着被惟惟软软的髮搔到脖子很痒,他才突然清楚的意识到,她真的放心的靠在他身边。
她从来没有依靠过他,因为把他当小孩,多年前还在边流鼻涕边追着她跑的小p孩,每次被地方上小霸王欺负时,还要她跳出来帮忙抡人。
多希望时间就这样暂停就好了......这麼矫情的台词,说了肯定会被惟惟奋力白眼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