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惟惟,起来了,再泡水会感冒的。」
宋习復蹲在游泳池边很无奈,明明是在赌气中,却还是要被派来做保母的工作。
惟惟很不唯美的仰漂在水面上呈瘫人状态,两隻眼睛望着天花板都要翻过去了,心情似乎低到谷底,宋习復见她这样子根本连安w都懒了。
「妳这丧心病狂的样子真讨人嫌,」他搔搔耳朵说:「不过堂弟我人很和善不会嫌弃妳的。」
惟惟沉到水下,本以为她是要逃避话题,结果她再冒出水面来时已经靠上岸了,边拔下蛙镜边不冷不热的说:「你不嫌我也不关我的事。」
宋习復哼了声,「是不关,但我看不惯妳这种废人的样子,男人被抢了是吧不是还追到医院去」
惟惟恼羞成怒了,啪的拍了一下水花,「哼,包子脸根本坑我的,追到医院了,计程车费砸了,连男人的影子都没见到,只看到冒牌情敌躺在那裡吊点滴」
好歹也让她捉姦在床吧这样她至少还能大骂一下发洩情绪,连人影都无,她只感觉到自己的心臟被堵到要爆炸了。
最可怕的就是什麼也见不着,j乎要怀疑关项这人到底存不存在了。
说来有点小题大作,但她已经在游泳池游了叁天了,各种时段都试一试,还是没看见他出现。
「我知道妳已经黔驴技穷了。」宋习復给了惟惟一条大浴巾,「倒不如跟我到日本去,我机票已经买好了,后天的,伯母答应了,妳只需要準备行李就好,咱一起去国外散散心。」
听到此,惟惟可不乐了,「连机票都买好了你密谋着要绑架居然这麼周全,那关项人是不是被你藏的是被你灭口了吗」
宋习復脸上黑线,这人平常脑子裡都装什麼的「说灭口,我要是有这麼大的能耐我早在半年前就这麼做了」
惟惟懵了一下,脱口而出:「所以真不是你做的」
宋习復快晕了,「妳神经病。」
惟惟说:「散心g麼散到日本去我们要ai国,在本国读书,回馈本国,去日本可以,但甭想让我留超过两年,我是要回来报效国家的菁英nv青。」
宋习復听这讨价还价,甜笑着,「妳不要跟我胡扯,妳说妳回来要做什麼还有什麼好掛心的日本那儿环境不错,开开眼界长长知识有利无害,还有,要留就留大学四年,菁英不輟学的。」
惟惟不高兴的剜他一眼,「我掛心我老母亲不行吗总之就两年,我跟你去,你也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要放我回来。」
这已经算是一种让步了,看来她也灰心了,宋习復理解的点点头,「我会记得放妳回来,所以赶快去洗澡,咱才可以回家一起收拾行李。」
回到家,宋妈自动的帮惟惟找了个行李箱来打包家当了,边收拾还边说,过去了就要好好学习,至少好好玩,才不会枉费叔叔资助的善意。
惟惟摺叠着衣f,边听宋妈嘮嘮叨叨说要安排寄送的行李,耳朵有点乏,忍不住问:「妈,妳希望我去日本吗」
宋妈抬头,笑着,「怎麼不希望妳这样的资质应该去国外发展。」
「我这样的资质是哪样在国内没出息」惟惟好笑了,把衣f塞进箱子裡,又被宋妈搬出来打乱重新摺,边摺还边挑剔。
「看妳这样弄得像咸菜脯一样。」
「妈,妳听我说啦」惟惟无奈了,怎麼她要出国,妈比她更兴奋更忙碌
「妳这孩子哪时需要我听妳说了,不都是我行我素的吗」宋妈脸上一抹美丽却疲倦的微笑,让惟惟顿时说不出反驳的话。
是没错,但这次不一样,去日本这件事决定的有点仓促,虽然她没想过要反悔,只想出国也许能摆脱某些什麼,不知怎麼地她就是希望宋妈再多给她点肯定,好让她能真正的安心出远门。
「妈,对不起。」想起之前那麼全力的在反对宋妈追求自己的ai情,还老是拿生活常识来嫌弃她的不尽职,惟惟突然心酸了,看这衣f重新被整理过,多麼完美整齐,这就是妈妈的拿手绝活儿,她怎麼学也学不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