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昨天还相处得好好的,按理说,她不应该连见也不见他,就算她做了再大的错事,她也很清楚,他不会拿她怎么样。难道
“静儿”他不安的唤着,突然留意到船下的湖面看起来有些不同寻常,那一圈漾开的波光凛凛,分明就是有东西落水后才会造成的。
整颗心在这一刻被揪紧了,他想也没想,便跳入了湖中。她不能有事,他不许她有事!
可是,下一秒发生的事却让他惊呆了,水下毫无预警的钻出一个身影,快速朝湖心的方向游去,那是任初静吗?
“该死的!任初静,你给朕停下来!”看清了她的背影,他几乎要抓狂了,他以为她是意外落水,还担心得要死,现在看来,她根本就是为了躲他。
就算,她水性再好,天色这么晚了,这湖水又这么凉,她到底有没有危险意识?
没时间和她磨蹭了,他索性运气飞身追上她,一把将她从水中捞了出来,直接冲向大殿中。
直到将她的身子放下温池水中,他才一把捉住她的下巴,将那张深埋在他怀里的脸抬了起来,“不用装了,朕知道你没晕。”
她怔怔的迎视上他,视线在他脸上游移着,眉头却皱得越来越紧。
她还敢皱眉?愤怒让他指间的力道加重了些,喝道:“为什么要躲起来?”
谁知,他不问还好,一问,她眼中立刻便聚满了怒意,在挣扎无效之后冲他怒声道:“我不过是想一个人安静安静都不行吗?你想要我做的事我都尽力做了,难道剩下的时间里我就不能有一点自我的空间?”
“你什么意思?”之前他们不是相处得好好的吗?她不是也默许了这种相处方式吗?甚至,他们彼此已到了交心的地步,可现在她说的话,却让他感觉他们的关系又回到了原点。
“意思就是你很烦,我讨厌看到你!”她毫不犹豫的答着。
心里仿佛被什么狠狠抽了一下,那痛楚让他不由得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在跟他闹情绪,正是因为如此,他只觉得仿佛有什么正离他而去,而他却抓不住,那种无耐感让人难受至极。
“理由呢?”
她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垂下头去,声音不大,却坚定的道:“我想,我们分居吧。”
“分居?”他心中一紧,虽然还未完全理解这个词的意思,但那种隐约的不祥却如阴云一样笼了上来。
今晚到底是怎么搞的?
“就是分开睡,如果你要在清风水榭留宿,我们还是按以前的老规矩,反正我的合约也还在。”她闷声说着,声音里分明就有着极力掩饰的失落。
原来,她是这个意思,她要跟他划清界线,回到从前?那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一切又算是什么?她给过他的承诺又算是什么?
没有多想,他猛的将她重新卷入怀中,迫使她抬起头来迎视他,“朕问的是理由,谁允许你私自决定了?”
只要他没同意,她休想后退一步!
她眼里虽然有着对他盛怒的恐惧,却并没有回避,明明含着伤痛,还是无情的回道:“理由两个人在一起,如果一方已经没有了感觉,分手只是必然的,至少,大家以后还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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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沉默了几天了,现在准备存稿中,这周会有一次加更,期待是暴走
正文 帝王篇(七十九)
她是说她对他已经没有了感觉吗?这句话有如刀刃一般残忍的划过他心头,那种噬骨的痛前所未有。
他不相信这是她的真心话,他明明看到了她也同样的痛苦,但,她为什么还要用这种方式来伤他?
没有发问,他手中一紧,直接将她的人带向他,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将他的愤怒,他的痛心,全都化作了唇齿间的凌虐,撕咬着她的柔嫩。
这一刻,他顾不得怜惜,只想尽情的惩罚她的戏弄与背叛。他是那样的相信她,甚至,不管是谁质疑她,在他面前控诉她的过失,他都从来不曾动摇过,因为他知道,真心爱一个人,就不应该有猜忌和怀疑。
可是,她为什么好端端的却突然要做出这样无情的决策?就算,她对他有什么不满,难道,不能跟他商量吗?难道,她就不曾真正相信过他吗?
狠狠的索取最终让她滑下泪来,淡淡的血腥味和着泪水的苦涩被他一并吮没,她起初的强烈反抗在他的残暴诱惑下渐渐变得赢弱,当她无意识的环住他的腰时,所有的狠心,所有的戾气,全都因为她怯怯的回应而敛去,动作轻柔了许多。
缠绵的吻让心底的伤痛得到了些许安慰,他趁机放开了她,托起她的香腮,道:“当真没有感觉吗?”
如果她再敢这样说,他就做到她有感觉为止。
被泪水洗涤过的双眸多了些许迷朦,凝望向他,“就算有又怎么样,你刚跟别的女人亲热完又来找我,就算我的身体能接受,我的心里也不会接受的。”
刚跟别的女人亲